自那貓祖走後,店裏倒也太平起來。紫薇刀的怨氣真將貓族的妖術給壓製住了,來店裏吃飯的人也再沒得什麼小毛病。
喬曲律自從上次貓祖來訪後,就在我們店裏住了下來,以防萬一貓族再來偷襲,她也好幫我們一把。
方不同手臂上的傷終於痊愈了,雖然隻剩一條胳膊,但功力未減,火工墨硯依舊舞的虎虎生風,而且廚藝也沒少,依舊做得一手好菜,就是需要別人幫忙。
晚上八九點鍾,店裏又重新恢複了往日的繁榮,因為價格公道,加上對上次事件的及時辟謠,來店裏吃飯的人漸漸又多了起來。
“二胖,今天的營業額多少?”
“再創新高,有四萬多了!”
“可以啊,過兩天再多招幾個服務員,張遠庭這小子一直不著家,店裏的人手也不太夠了。
入夜,微風漸起,客人也一個個的離開。
“等最後那桌走後就關門。”我對著身旁的二胖說。
忙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疲態,喬曲律更是直接癱坐在椅子上,“我這輩子再也不做服務員了啊啊啊,累死我了。”
“辛苦你了小喬,大家都辛苦啦,待會收拾完早點休息。”
說完我們幾人就坐了下來,等待那最後一桌客人離開。
“幾點了啊遠庭?”
“快兩點了。”張遠庭抬頭看看手機說。
“這桌人怎麼還不走啊,誰去催一下啊。”喬曲律也抱怨道。
“我去看看。”說完我起身朝那兩人走去。
“兩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要打烊了,您要不改日再來?”
那兩人沒理我,一動也不動。
“先生?”說著我伸手碰了一下其中一個人。
不想那人被我這一碰直接仰麵倒了過來,另一個也趴在了桌子上。
“糟了。”
我一轉身,向後麵大喊:“遠庭,趕緊關門!”
剛說完,剛才倒下的兩人直接變成了飛灰,風一吹,連根毛都沒剩。
方不同也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趕緊跟著張遠庭一起去關門。
不料張遠庭二人來到門口,剛想關上門,便被一隻手攔住了。
“我去,這他媽什麼玩意。”張遠庭罵了一句。
隻見一隻有些腐爛的手從門縫伸了進來,被張遠庭剛才一擠那手上紅的綠的全都崩了出來。
“關門,遠庭!”
然而這話還是晚了,幾個搖搖晃晃的人趁勢將門一起給擠開,衝了進來。
我定睛一看,隻見那些人雙目無神,口齒流誕,行動古怪。
“喪屍!”喬曲律大叫一聲。
我拿起紫薇刀,抽出刀刃,對著一個的頭便砍去,“接敵啊,兄弟們!”
幾人聽罷,趕緊站定,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便往那些喪失模樣的人身上招呼。
不一會的功夫,店裏已經擠進來了五六隻喪屍,而門外烏泱泱還有一大群。
方不同雖隻剩一隻手臂,但手中的墨硯一揮起來便不停,屋裏的喪屍很快就都被清理幹淨了。我們幾個順勢又殺到門外,打算一鼓作氣將喪屍全部幹掉。
“肯定是貓祖那老不死的幹的好事。”我轉頭和方不同說。
“別說這些了,先把他們解決吧。”一旁的喬曲律說著,一揮手,麵前便出現四把寶刀。
“破!”說完那四把刀飛速飛向了喪屍群。
我也舉刀殺個不停,紫薇更是直接現身,一團團黑氣從她手中不斷冒出,那喪屍一遇到這黑氣就瞬間喪失行動了,任由我們宰殺。
這喪屍表麵上看去行動緩慢,很好對付,實則不然。因為他們的血條實在是太厚了,一個喪屍要我們幾個合力攻擊幾個回合才能完全殺死,而那喪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少說也有五十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