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卓說道:‘看來,這些人也是會和亳州王開戰,一圖裂土分疆。“
楚經非說道:‘卻是如此,這些人旨在恢複舊國的城垣,旨在乘亂起事,野心勃勃。“楊卓說道:‘看來,這些人是蓄謀已久的,絕非一日之功。“楚經非說道:”此外,他們還可以偵知亳州王的動向,看來亳州王那裏也有他們的眼線。“楊卓暗道有趣,亳州王此時算是遇到了一幫吃生米的野心家,有好戲看了。
楚經非說話時,外麵走來了鬱見瀅和易禪師,一時諸人見麵,互相引薦。鬱見瀅卻是聽聞過楚經非,也對其人略有了解,兩個人年紀相若,倒也是談得來。鬱見瀅說道:‘你家兄被害,我們都在查找凶手,不曾想今天卻是全城戒嚴。‘楊卓談起此事,鬱見瀅才說道:‘哦,是你去了兵馬府,怪不得外麵都在搜捕刺客。“
楚經非說道:‘這裏,卻是龍潭虎穴。但是,他們既然獨立成派係,倒也容易對付。怕隻怕他們是色厲內荏,再和亳州王一夥勾結,那就盤根錯節,不宜拔除了。“楊卓點頭說道:‘你所言極是,這也是我們可以借助的力量,嗯,借力打力,看看動向,再做計較。“楚經非和幾個人在一起,靜觀四處事態發展。
長江恰在此地完成了一個大轉彎,漢江也從此地附近進入長江,故而這裏地勢十分險要。楊卓幾個次日化裝成了商販,進出市集,刺探消息。
八五 鄂州堅城難拔除,鹹寧神武擋王路
鄂州兵馬府,一直外鬆內緊,有張有弛,極有法度。鄂州街市上,也時常有巡邏兵經過,街道上的行人都能感受到這種緊張的氛圍。楊卓幾個來到一處的酒樓下,樓上赫然亮著“醉仙居”的招牌,十分醒目。醉仙居樓上,傳來了淡淡的酒香,客人在樓上對飲者,獨酌者,聚飲者,時不時傳來劃拳行令聲。
反而是樓下比較寬敞,人也稍稍少一些,於是楊卓幾個人進了樓下,坐下了點了一壇子女兒紅。當時,店家上來了幾個小菜,都是鄂州的小吃,一時幾個人緩緩吃著,慢慢斟酒喝著。此時,殿外陡然走來了一個漢子,神情傲然,麵色陰沉,直接坐到了一處桌邊。一時,從外麵走來了一個高瘦的漢子,眼神如同一道厲閃劃過當場,叫諸人一時一陣不寒而栗。
這個人和那個漢子坐到了對麵,鄰桌而坐,相距不過三五尺遠。先到的漢子,看看那人,說道:“朋友,你既然衝著我而來,不妨過來喝一杯吧。‘當時,這漢子一抬手,麵前的四個杯子同時平行抬起,直接朝著那漢子飛過去了。楊卓幾個人都是暗自喝彩,後來了漢子也不遜色,一時操起了一根筷子,橫掠而出。
那勁氣綿綿不息,霎時間撥到了那四隻酒杯處,四隻酒杯嗡嗡作響,陡然間折斷,變為兩半,當當幾聲,跌落在地,諸人一時驚歎。
那幾隻酒杯不是瓷質的,兩個是木製的,兩個是青銅的,如此折斷,卻也手法驚人。先來的漢子說道:‘尊駕是南海三疆北羯島的人,敢問是石家兄弟中的哪一位?“當時,這漢子說道:“在下石猛,尊駕是姚彌堅,人稱華北賽仁貴吧。”楊卓心道:‘這石猛該是石戈的兄弟,武功竟然也如此了得,看來這姚彌堅也有點門道。“
姚彌堅說道:“不錯,尊駕從南海三疆北羯島遠道而來,進了鄂州,我賽仁貴自然是歡迎之至。”石猛說道:“尊駕在此久侯了,石猛愧不敢當。”姚彌堅說道:‘敢問幾位,來此何為?“石猛說道:”不如且不論此事,我們喝酒。“一時,店家上來了兩壇子酒,酒封去掉,頓時傳來了濃濃的酒香。
兩個人一時對飲,一人一碗,倒也豪爽,兩個人相視一笑。此時,外麵走來了一個人,卻是淡黃色的外袍,笑容滿臉,說道:“姚兄,你偷偷的在此喝酒,也不叫我。”那時,姚彌堅哈哈笑道:“嘿,原來是黃石慕容奎,請坐。”
慕容奎一時坐到了這姚彌堅的身側,擺好了酒碗,一拍桌子,這酒壇竟然傾斜起來,酒水濺出去一道水箭,直接落到了酒碗裏,直至酒碗裏盛滿了酒水,那酒壇子才回歸原位。楊卓暗道厲害,這種手法的確是不同尋常,能夠將酒水這種無形的東西,變作了有形的水箭濺出,還能穩穩的倒進酒碗中,這一手楊卓自認自己有點不及,起碼不能如此的淡定從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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