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見瀅隨即轉移話題,說道:“這件事,希望幾位不要向天魔宮透露,如果天魔宮的人自己知道了,卻與我們無關。”楊卓幾個人點頭。
鬱見瀅說道:“自此,葉錦珠的武功可以超過畢晴了,這兩姐妹可謂是並肩而立,成為天魔宮的兩朵金花了。”楊卓思及自己和畢晴的過往,一時默然。
鬱見瀅心道:“其實,可能這葉錦珠還有個心結,那就是她死去的父親元嘉。這個結沒解開,也是她開始修煉外宗絕學的引子。希望她可以通過此次的劫難,解開心結,在武功上有所大成。”
幾個人拜辭周弗雨,向南而去。
梵婀玲在路上才說道:‘金陵勢必是此時亳州王防禦重點,不如我們去安慶一帶,或鄂州,以待時機,再做曲處。“楊卓想了想,也覺得有理,於是改道直奔鄂州而去。
不一日,諸人進入鄂州一帶,這裏卻是氣氛緊張,雙方都在備戰,大戰前夕,箭在弦上。楊卓幾個人進入鄂州福來客棧,一時住下,吃喝已畢,就此在一起談天。楊卓此次特意帶來了梵婀玲,也是思念情深,加之因為父親之死,感慨頗多,故而攜她前來。
楊卓說道:“這裏人多眼雜,我們晚上分兩路,易禪師你和前輩一路,我和梵婀玲一路,看看這裏的動靜,我們回來再做計較。”幾個人點頭,入夜時分,四個人分開行動。楊卓和梵婀玲直奔這裏最大的兵馬府,那是鄂州指揮使所在地,那卻是燈火通明。
楊卓一時進去,和梵婀玲沿著牆根,向前摸去,直至一處廳堂前。楊卓看時,屋脊上卻是陡然多了一個身影,宛如白鳥翱翔,落到頂上,蹲下身子。楊卓和梵婀玲蹲下身子,看到了這個漢子,一時掀開了屋瓦,向下窺伺。
陡然間,這個漢子一時擊穿了屋瓦,從頂梁處躍下,砰地一聲,似乎擊中了一個人。那裏卻沒傳來人的慘叫聲,而是看到了這個漢子陡然間從屋子裏跳上了屋脊,單手捂著鼻子。一時,四周喊殺聲大作,那個漢子身子搖搖晃晃的,跌出了幾步,勉強跳下了幾丈遠。楊卓看到,此人看來是受了傷,或是中了毒,一時飛身過去,攬著此人臂彎,一時帶著梵婀玲,竄出了此地,逃之夭夭。
四處湧出了不少軍卒,四下搜索,楊卓三個人直奔客棧而去。當時,楊卓看到這個漢子微微軟倒,看來是中毒了。一時,客棧裏,楊卓幫助他驅毒,倒也順利,此人慢慢蘇醒。
楊卓問道:‘尊駕何人,何以夜闖兵馬府?“那個漢子說道:”我是楚經非,來此是探尋這個兵馬府的動靜的。“楊卓說道:‘你是楚經雲的兄弟?”漢子說道:’哦,你認識我哥哥?“楊卓說道:‘我聽過,你為何來此呢?”楚經非說道:’我哥哥無辜慘死,我也是來查凶手的。可是,我發現這夥凶徒好大的一張網,我不由得不重視,一路查到此地了。“楊卓說道:‘實不相瞞,我是清卓幫的人,也在查詢此事,可以告知你查詢的情況嗎?”楚經非說道:’我都是你救下來的,還有什麼不可以說呢?這裏,是妖人們集結的地方,但是他們又和亳州王似乎不是一路,我很奇怪,一路追蹤。到今天,在剛才,我進入屋子裏,卻是看到了一尊與常人一模一樣的蠟像,正是指揮使雲羌的樣子。我偷襲之下,卻發現有詐,而且蠟像裏暗藏迷香,我一掌過去,登時散出了迷香,致使我微微不支,若不是你們前來,我定是死在了司馬府了。“楊卓說道:‘你知道雲羌的來曆嗎?”
楚經非說道:‘我不知道,隻是知道此人十分神秘,少言寡語,城府很深。“
楊卓說道:“你追查凶手時,可曾發現有何異常?”楚經非說道:‘異常?我想想啊。對了,這夥人都是和朝廷作對的,終日裏都是對朝廷十分不滿,好像是胡人,起碼這雲羌幾個親信都是如此。“
楊卓說道:‘你可知他們的姓名來曆?“楚經非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隻是覺得他們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我想殺我哥哥的凶手,該是和這群人相關。”楊卓說道:’你追查過武蔭秀嗎?“楚經非說道:‘武蔭秀最近消失了,不知去向,無從查起,隻好從這裏查起了。”楊卓說道:“此事,武蔭秀脫不了幹係,我覺得此事起碼武蔭秀是知情的。”
楚經非說道:‘你該是知道一些端倪的吧?“楊卓提起了當時自己所見。楚經非說道:‘如此看來,這家夥真是可能參與其事,用心歹毒,旨在接近我嫂子。“
楊卓說道:‘武蔭秀此時是個危險人物,你若遇到千萬小心。“楚經非說道:”這夥人,看來是策劃了很久,他們曾經說起,一定要挑動朝廷和以往的舊事,借此煽動部眾叛亂,掀起風波,越亂越好。“楊卓說道:‘看來還真是胡人後裔。“楚經非說道:’對了,他們還曾提過去聯合南海三疆北羯島的人,隻是意見不合,未曾達成共識,就此作罷了。”楊卓說道:‘就此看來,這些人真不是三疆北羯島的人。“楚經非說道:’確係不是。而且從口氣上看來,他們和亳州王不是一路,也不和暗獄天堂一路,隻是獨立的分支。隻是最近恰逢其會,就此糾結在一起,準備更大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