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這傻人,怎麼又是惱了。”
蘇景年衝著美人呲了呲牙,麵有不悅。
哼唧道:“不許別人看我家娘子。”
麵紗下,美人勾起了嘴角。
又握了握蘇景年的手。
“。。。”
攤位上另外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張三一個疑『惑』的眼神飛給李哥。
老板,這北域民風竟是如此彪悍?
李哥接了眼神,衝張三點點頭。兩隻手的大拇指對在了一起。
客官,想來北域人民是有著秀恩愛的習俗吧。
“哦。。。”
張三一副了然。
“老板,能否照著我和我娘子做兩個糖人?”
蘇景年理直氣壯問。
暗罵蘇景年無賴。
美饒臉藏在麵紗下,紅了紅。
“能的。”
李接了活,忙動手捏了起來。
不一會功夫,兩個糖人捏好了。
正是蘇景年與莫若離。
李哥手上功夫撩,糖人捏得栩栩如生。
“你一個,我一個。”
蘇景年見了糖人非常歡喜,將自己那個遞給了美人。
美饒糖人卻被她留了下來。
攆動手中糖饒竹簽,“蘇景年”在美人眼前動了起來。
胡子與眉『毛』糊了一臉,怒目圓瞪,一臉的不開心。
與方才發飆時的神情如出一轍,看著十分的滑稽與可愛。
美人笑意更深,眼角都彎了起來。
蘇景年瞧了瞧美人,又瞧了瞧手中的糖人。
也笑了起來,驕傲道:“還是我娘子好看。”
“。。。”
美人嗔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誒?!”
蘇景年扔下一兩銀子,跟了上去。
“誒?”李哥接了銀子,扯著嗓子急道:“還沒找銀子呐?!”
“老板真是實在之人。”
張三笑:“銀子不必找了。那二人衣著光鮮,舉止得體,斷不是什麼尋常人家。老板手藝撩,討得了那娘子歡喜。那家的男人如此看重她娘子,想來也是歡喜。皆大歡喜,這些個餘下的銀子,當是得了意外之財吧。”
李哥想了想張三的話,笑著點頭道:“客觀言之有理。下次遇見了,定要送她們些糖人才好。”
二人又聊了起來。
李四追著二麻子跑了會。
明明隻差幾步,卻一直都追不上前麵的二麻子。
這可把李四氣的夠嗆。
跑得腿兒都軟了去,他停了下來。
拄著雙膝,喘著粗氣。
罵道:“二麻子,你個龜兒子!別讓老子逮著了,拆了你的骨,扒了你的皮!”
“行人避讓!!!”
遠處一群人馬飛馳而來。
馬隊前方是開路的騎兵,金『色』的輦車於後疾馳。
“行人避讓!!!”
頭馬上的騎兵高聲呼喊。
馬蹄無情,於集市橫衝直撞。
引得陣陣驚呼。
行人紛紛躲避。
摔倒又爬起的、慌『亂』推搡的、哭嚎的,一團混『亂』。
“???”
李四見前方的行人跑的跑,躲得躲,卻是猜不著原因。
等幾匹高頭大馬急速出現於視野,他才如夢初醒。
明白過來大家逃跑的原因。
想躲避開來,已經是為時已晚。
追著二麻子跑了太久,他的腿早就軟了。
一著急,整個薩倒在地上。
眼睜睜看著馬隊衝擊過了來,卻動彈不得。
“行人避讓!!!行人避讓!!!”
打頭的金國兵士見霖上癱倒的李四,忙高喝警告。
“二、二麻子。。。”
死亡的恐懼,成為壓倒李四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帶著哭腔想要呼喊二麻子。
嘴巴張了張,隻發出了微弱的聲響。
遠處的二麻子抱著買給張三和李四的驢肉火燒,本是笑的開心。
“!!!”
遠遠望著地上的李四,就要在鐵蹄之下魂斷他鄉。
扔掉了手中的火燒,二麻子暴起。
一腳飛蹬,施展輕功,衝向李四。
“嗖。”
一隻箭矢於他身後『射』出,速度畸快,撩起風聲一片。
追過了二麻子,那箭筆直紮向馬隊頭馬的膝關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