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友兒你說。”
覃生詫異的看向了覃名友。
難道自己兒子有辦法可以反轉現在的情況嗎?
“父王,兒臣剛剛接到消息,大唐已經派出使臣來調查使臣死在南安國之事了。”
覃名友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自己父王在大殿上殺了兩位大城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若是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友兒,你……”
聽到覃名友的話,覃生頓時一怒。
可是看到是自己兒子,覃生卻又不得不輕歎一聲。
若是別人,自己早就斬了他了。
可是這是自己的大兒子,不能斬。
“父王,如今之際,我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要麼就選擇投降,
想必以三王叔的性格也不會殺了我們,隻是可能我們會永遠的失去自由了。”
覃名友開口說道。
他看的還是非常清楚的。
“我又何嚐不知道呢?隻是我不甘心啊!為什麼父王要將虎符交給方致而不交給我?
他這是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為的就是讓老三名正言順的繼承王位。”
覃生說著說著頓時勃然大怒。
抓著手中的杯子就惡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父王,兒臣知曉您心頭的不痛快,但有些事情您要趁早做決定才是啊。”
覃名友繼續說道。
“罷了,友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下去吧。”
覃生輕歎一聲,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自己兒子這麼說,肯定是聯係過大唐使臣才是的。
交給他正好合適。
“是,父王!”
覃名友抱了抱拳,然後緩緩的離開了覃生的寢宮。
此刻,在覃生寢宮外麵。
早就已經等待著一名侍衛了。
“你立刻前去大唐麵見大唐使臣,並且說明南安國如今的情況,
請大唐務必派兵前來。”
覃名友對著侍衛說道。
“是,太子殿下。”
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快速離去。
看著侍衛的背影。
覃名友冷笑了起來。
“覃名銀,就憑你也想做太子之位?癡心妄想,本太子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覃名友哈哈一笑。
然後拂袖而去。
就在侍衛離開京都之後。
落地城內。
“稟王爺,剛剛接到線報,太子覃名友已經派人前去大唐了。”
雷同拿著一張紙急急忙忙的走入了城主府。
“什麼?”
聽到雷將軍的話,純親王以及在場的人臉色頓時一變。
“他覃生真的要做南安國的千古罪人嗎?竟敢引狼入室?”
風格天的弟弟風格地大怒道。
“如今我們已經逼近京都了,覃生會害怕也是理所應當的。”
方致站了起來,緩緩的開口說道。
“國師,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才行,否則,我南安國必將會淪為大唐的領地之中。”
風格地脾氣真不是一般的暴躁。
氣的他現在都想打入京都斬了覃生了。
“是啊,我南安國曾經也與大唐平起平坐過,隻是可惜,後來天災人禍,
導致不得不求助於大唐,這才成為了大唐的藩屬國,可是如今,難道南安國真的要消失在曆史的塵埃中了嗎?”
雷將軍輕歎一聲的說道。
當初,若不是因為南安國天災人禍,導致民不聊生。
南安國朝堂掌控不住,才向大唐求助。
這才導致南安國成為了大唐的藩屬國。
雖然是藩屬國,但是卻兩國卻也一直以兄弟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