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如今覃生還會將你的聖旨放在眼中嗎?”
方致反問道。
周登:“……”
好吧!
的確如此。
“對呀,國師,你那可是有虎符。”
“噓!”
方致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如今還不到時機。”
“那要什麼時候?”
周登沉聲問道。
現在整個南安國民不聊生,百姓更是流離失所。
再不動用底牌。
或許南安國真的會因此而衰敗。
“等!”
“等?等什麼?等銀郡王嗎?”
“對,我們需要一個理由。”
“清君側!”
“那是銀郡王的事,與你何幹,早點休息吧,明天記得去要飯,給我帶個饅頭回來。”
方致道。
“怎麼又是我?明天不是該你去了嗎?”
“我不是剛去過嗎?還給你帶了一隻雞。”
“那分明是你搶的。”
“你有本事你也可以搶。”
“好,那你看著。”
周登笑了笑。
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見了。
王宮東宮。
太子覃名友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晚飯。
聽著手下人的彙報。
“如今周登與方致如何了?”
“他們二人每日以乞討為生,依然還在京都內。”
“哦?他們還不願意臣服嗎?”
覃名友說道。
“恐怕是如此,太子殿下,我們現在怎麼辦?”
“明天你帶一隊人馬去將他們抓入大牢內。”
“啊?可是要以什麼理由呢?”
“就以兩人是甄袖女國奸細的理由,將他們逮捕就好。”
覃名友說完。
就看向了餐桌。
忽然。
他眼睛一瞪。
“我去,我菜呢?”
桌子上原先有一大桌的飯菜。
可是此刻。
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啊?太子殿下,怎麼了?”
“我的菜沒了。”
“怎麼可能?難道是被人偷了嗎?”
“不可能,你我一直在這,未曾見到一個人。”
“難道是方致與周登?隻有他們二人才有如此本事。”
“對,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你現在就去將他們二人抓捕歸案。”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