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登輕歎一聲,看向了黑漆漆的夜空。
“唉~我也不知啊。”
方致攤了攤手。
“方致,如今覃生已經在改革了,如今我南安國已經是鬧的民不聊生,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也不知道,如今的我,隻想做一條鹹魚而已。”
方致攤了攤手。
“方致,你夠了。”
“喲嗬,周登,你敢吼我?”
“吼你又咋了,你已經不是國師了。”
“我還打你呢,反正你也不是護國大法師了。”
“來呀,打你。”
兩人打在了一起。
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得。
片刻後。
“也不知道我父母如何了。”
方致輕歎一聲。
“不應當是英英姑娘嗎?”
“去你的。”
方致撇了周登一眼。
“其實我還真挺擔心他們的。”
“他們若是去了西樓城應當不會有事的,畢竟英英姑娘可是狐族公主。”
“希望如此吧!”
方致搖了搖頭。
“對了,純親王近日可不好受啊,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去救他?”
“自然,否則我們怎麼向銀郡王交代?”
“銀郡王竟然被扣上了叛國賊的帽子,也真虧覃生想的出來。”
“一位親王,可能會是叛國賊嗎?”
方致反問道。
“自然不是,隻是誰讓如今是覃生為王呢。”
周登苦笑一聲。
真的是無語了。
“艾親王呢?可有消息?”
“據說掉下了懸崖,不知所蹤。”
“覃生為何對待兄弟都如此狠毒?”
聽到周登的話。
方致的臉色頓時大變。
艾親王掉下了懸崖?
這就是南安國如今的新王覃生所做的。
“這就是宮廷,這就是上位者。”
周登攤了攤手。
繼續道“若我們是普通人的話,估計此刻早也死了無數遍了。”
方致點了點頭。
的確。
最近幾天。
時不時的有刺客來刺殺兩人。
好在都有驚無險。
否則的話。
方致與周登早就死了。
“國師,我想用聖旨。”
周登輕歎一聲。
繼續道“就算不是為了我們,就算是為了整個南安國,我們也應當用聖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