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聽到周圍人的談論,她就與佰司暮談起耀月。
“著展家小姐才回來若陽不久,怎麼會惹到燁王呢?”她小心的開口。
佰司暮聽到她提起耀月的事來,他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微笑的對她說:“王叔與展小姐的事本王也不太了解。”
她聽到他的話後,看著他莞爾一笑,她知道一些當初有關他與顏晨曦的事。
顏晨曦與佰司暮在小的時候就是大人眼裏的一對,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他們或許一輩子是一對,隻是天意讓他們如此吧。
耀月依舊在屋子裏,燁王安排人按時送餐,不讓她踏出房門半步,門外有幾個人守著。
耀月看著飯菜,沒有任何胃口,坐在地上,借著透進來微弱的陽光,看到地上有著無數的血跡,在抬頭仔細看著紗幔,有著不同暗紅色的顏色。
她忍住心裏的幹嘔,強撐著站起來,走向門口,她抬起了手,但後麵又將手慢慢放下。
房子是封閉的,外麵是青天白日,可屋子裏隻有通過縫透進來的微弱陽光,她背靠著門緩慢坐下。
燁王這是囚禁她,切斷她與外界的一切交流,耀月的確害怕這個叫佰南燁的人了,他雖然沒有傷她,但這樣做比直接傷害更讓人傷深。
嘉禾一直在血影樓央求於皓救救耀月,但他也無能為力。
嘉禾擔心燁王會傷害耀月,那天聽到殿下的話他知道他不會就耀月,但他後麵還是去了燁王府,後麵出來的人隻有他與於皓,沒有她。
嘉禾知道殿下不會救耀月,燁王府把守森嚴,他無法得知耀月的情況。
鶯歌見他一副擔心的樣子,上前勸道:“你不要太擔心,燁王他不會拿耀月怎樣,殿下不是不救,應該是心裏知道耀月不會受傷。”
嘉禾問道:“真的嗎?”
鶯歌握著嘉禾的手,堅定的說:“當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他笑了笑,還是擔憂的說道:“希望如此吧,傻妹妹啊!”
鶯歌深情的看著嘉禾,心裏一股不安,她害怕嘉禾有一天會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離她而去。
燁王看了看天色已晚,去了一趟耀月在的房裏。
他進去看見漆黑一片,將燈籠裏的燈點亮,看見前方有一個身影靠在牆壁上,他提燈向前走去。
耀月睜開眼睛,看到燈籠與燁王的鞋,她沒有抬起頭,笑了笑,閉上眼睛。
燁王見她不想搭理自己,心裏氣憤,冷笑一聲轉身離開這裏。
耀月聽見門關上的聲音,睜開眼眸,如果不是害怕逃出去會對佰司暮不利,她早就逃了。
她隱藏自己對這件房子與燁王的害怕,偽裝自己,但心裏早已崩潰,誰會知道她多害怕在封閉又漆黑的房間裏待下去,這讓她感受不到光明,隻有黑暗,如同一個深淵,深不見底。
耀月縮攏成一團,不斷的將自己抱緊,她已經一天不吃不喝,加上之前收的傷還沒有好,身體早已支撐不住了。
她看著隱藏在黑夜的那扇門,她多希望他能打開那扇門,帶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