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陽城晚上燈火通明,耀月坐在漆黑的屋子裏,燁王將她囚禁,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有什麼意圖。
在這裏,晚上什麼也看不到,隻聽的見晚風吹動楓葉的聲音,導致楓葉沙沙作響。
佰司暮如果不是太子,而她也不是殺手,他們隻是平凡的人,他們相遇相知,最後會幸福的在一起吧。
隻是沒有如果,他們的身份相差太遠,他的身份身不由己,而她的身份不配。
耀月陷入沉思,他今天來到燁王府,沒有提到她,也沒有任何語言是關心她的安危,她對他而言就真的隻是奴嗎?
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她隻能強忍住眼淚,不讓任何人知道佰司暮在她的心裏對她而言是多麼重要的一個存在。
“父親。”
武丞相轉身看著自己的女兒,笑著說:“柔兒!”
看著父親慈祥的麵容,武柔兒撒嬌的上前抱著父親的一隻手,說:“父親,宮宴的時候,皇上會為各位皇子賜婚,父親有什麼想法嗎?”
武丞相知道女兒的小心思,笑了笑,“放心吧,你可是宮宴的主角,爹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若沒有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妃,我實在想不出著天翊國還有誰能成為太子妃啊。”
武柔兒聽到父親的話後心裏鬆了一口氣,想到會成為佰司暮的太子妃,變得更加的開心,她喜歡他很多年了。
她抱緊了父親的手臂,“父親,我今生認定太子了。”
武丞相看著女兒的樣子不免有點擔心,皇宮裏的人陰險狡詐,嫁給皇家的人日後的路會很難走。
武柔兒出了父親的房間,開心的對丫鬟說:“願兒,明日我邀太子出來遊湖怎麼樣,向他表明我的心意,這樣,在宮宴時若是皇上問他心儀哪家的小姐時,他知道我的心意。”
源兒開心的說:“小姐,這法子好,太子說不定對小姐也喜歡,我明早就去安排。”
武柔兒點了點頭,回到自己的屋子。
佰司暮第二天早上就收到武柔兒邀他遊湖的消息,他也答應了。
他安排於皓時刻關注燁王府的消息,有什麼關於耀月的消息要立馬安排人來告訴他。
有關燁王將展家小姐囚禁的消息早已傳開,在若陽城裏,每個人都知道燁王是一個活閻王,每天從他的府裏進去多少人,在晚上就會有多少的人是蓋著白布抬了出去。
他們都在歎息這展將軍的女兒是如何得罪燁王,談著這展家小姐會怎麼被燁王折磨。
佰司暮與武柔兒兩人站在一起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
一個是若陽出名的才女,才華橫溢,容貌驚人,故傾城佳人。
一個天翊國的太子,冷麵俊朗,有謀有閱。
二人站在一起如同靚麗的風景線,在百姓看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紛紛讚歎不已。
他們遊湖時聽到關於耀月的言論,佰司暮的臉色變得陰沉,他本就知道燁王的為人,但他昨日沒有為耀月說任何的話,他害怕她會發生什麼事,但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武柔兒感到周圍的氣氛怪異,而身旁人的臉色不是太好,昨晚說好要表達的心意在嘴裏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