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出來,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就從新給你換套。”他看著我穿的模樣,眼睛大放異彩,立馬改口道:“算了,還是給你換套吧。”
“咦,為什麼?不好看嗎?”
我看著很不錯的工作服,奇怪的問道。
我覺得很不錯啊,領口低,腰身翹,很好啊。
“嗯,不好看。領口太低了。都要被看光的。”
“哈?”我一下掙脫開他的手,說道:“我把扣子係上麵點就好了。不用麻煩了。”
“不行,你是我女朋友,不能給別人免費看。”
他倔強的不行,非得拉著我換了一套嚴實的西裝職業裝。
我勒天,暑假誒,熱誒。
從那以後,來度假山莊玩的客人們,都會看見一個長相姣好的女服務員在這麼炎熱的夏天穿著嚴實的西裝遊走在莊園內。
“唉,好熱啊。”
忙活了一天,我終於得空出來透口氣了。我實在受不了這個西裝的厚實度了,我將外套脫下,把襯衣解開三顆扣子,朦朦朧朧的可以看見裏麵的文胸。
邊用手扇風邊放眼看著山莊內的風光。嗯,說實話,薛曉東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但是心思嘛,還是挺不錯的。
“哇,這裏還有這麼美的尤物啊。”
就在我暗自讚歎薛曉東品味不錯的時候,有一個聲音讓我的全身都不爽了起來。
我偏頭一看,假山後走出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子,正兩眼色迷迷的在我的胸部遊走。我忙低下頭,係好了扣子,穿上了外套,走到他麵前,笑道:“先生,您是迷路了嗎?”
他一手抓住我的胳膊,用他那充滿了煙酒臭味的嘴巴對著我說道:“小妹妹,你咋這麼漂亮呢。也很性感哦。”說著,兩眼在我的胸部亂盯。
我趕緊笑著岔開了話題,退後了兩步,說道:“先生,那邊是回您朋友的路。您可以自己走嗎?”
他見我後退,立馬追了上來,拉住我的手,說道:“你要去哪兒,美女?”
我嚇了一跳,往後再度退去。
“我該休息了。”
“那我陪你休息,好不好啊?”
他伸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一抓。
我頓時全身汗毛倒豎,身體的反骨又開始作祟了。我一腳踢向他的*,說道:“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他吃痛,放開了我的手,捂著下麵痛苦的彎下了身去。
許是痛讓他的酒勁散去了不少,他抬起頭,一張憋紅了的臉,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你敢踢我。你才不想活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可是......”
“我管你是什麼,跟我沒關係!哼!”
我打斷了他的話,轉身向著員工休息室走去。
這種人就是不要給他好臉色,隻會蹬鼻子上臉。
“你給我站住,站住!”
我任由他在後麵大叫,就是不理他。笑話,我又不是傻瓜,回去讓你繼續吃豆腐?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是,明明是這個家夥吃我豆腐,到薛曉東那裏就是我傲嬌,不給顧客帶路,顧客隻是拉拉我的袖子,就被我踢了一腳了。
我頓時看著那家人那憤恨的表情,再看看薛曉東那黑了的臉,心裏別扭到極點。
“金金,事情是那麼回事嗎?”
沒想到薛曉東在聽完那男人的陳述之後,會回過頭來問我。這讓我有點意外,也瞬間覺得很窩心。
我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又看了看薛曉東。搖頭。
“嘿,你看看薛老板,現在這些小丫頭都學會撒謊了。你說我丈夫有必要冤枉你個小丫頭嗎?”
一看我否認,那個男人的老婆一下就火大了,指著我的鼻子對著薛曉東說東道西的。
我頭一昂,說道:“隻聽你丈夫的一麵之詞,你未免就認定是我錯,也太草率了吧。我有什麼理由不帶你丈夫呢?”
我看著一下臉色就不好看了的那個男人,又看了看他那個悍妻一般的老婆,推開薛曉東,走到她麵前恭敬的說道:“顧客是上帝。我們隻是服務員沒有不為上帝服務的道理。但是上帝如果一旦違反了規則,我們雖然渺小,但也是有尊嚴的。不會容忍別人都欺負到自己的頭上,都還要忍氣吞聲的。我沒有錯,我本來是想帶你丈夫回來的。但是,他之後的所作所為讓我放棄了這樣的念頭。我們也是人,不是那些可以讓你們耍弄完就可以丟掉的產品。我相信我不說明白,你們也能明白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帶他了吧。”
我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道理,說的那個女的一愣一愣的。
旁邊的薛曉東露出一抹欣慰的表情,他對著那個女的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道:“陳太太,抱歉,我女朋友有點直率。請別介意。”
那個女的在聽完薛曉東的話後,徹底傻掉了,連同那個男的一起。
我親昵的挽住薛曉東的手,對著那個男的得意的一笑。
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下班後,我換好衣服坐在大廳裏等薛曉東處理完手上的事物。
“喂喂,你不知道。我們老板娘是有多騷,聽說今天是她先勾引陳先生的。她故意把扣子解到第三顆,你說她不挨釘子誰挨啊。”
因為我坐做的位置比較偏僻,碰巧兩個服務員交談就在我的身後。她們的話,我一字不差的全部聽完了。
“是啊。人如果本性就是個騷包,是怎麼擋也擋不住的。她做我們的老板娘,真是苦了我們的老板了。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女人啊。”
“呐呐,聽說,她還是個學生,跟我們的老板是一個學校的。”
“切,裝純情。”
“哼,看她可以裝到什麼時候。騷包就是騷包。”
“嗬嗬。”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完她們的對話之後。我身體裏的反骨竟然沒有出現,這讓我很是驚訝,她們的話嚴重的刺傷了我。我呆呆的坐在那裏,手裏拿著報紙,保持著那個姿勢,直到薛曉東下來。
“怎麼了?”
車上,薛曉東見我沉默不語,他伸出一隻手來握著我的手,問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將手從他的手裏抽脫,打開了窗戶。
吱!一個急刹車。我差點撞上前麵的擋風玻璃。
我回頭看著正皺眉看著我的薛曉東,明白他這是在擔心我,便將剛才的事講給了他聽。
啪!
他一掌打在方向盤上,看著我,溫柔的說道:“金金,對不起。”
“咦?你跟我說對不起幹什麼?”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他。
“如果不是我要你來我這裏上班,你就不會受到這些委屈了。”他摸著我的頭,將我的額發撥開,在我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
我的臉霎時就升溫了,我看著他那自責的表情,捧住他的臉說道:“我沒事。隻是剛才確實有些不開心。沒想到我的努力在別人眼裏隻是......”
“好了,我明天就去開除她們。”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嘴,阻止我說下去。
我一聽,心裏頓時一下就柔軟了。這個男人是真的對我很好啊,以我的好為好,以我的開心為開心。有這樣的人在身邊,要忘記年念哥哥應該會很快吧。
“曉東,不要開除她們。你開除她們,就真的是印證了她們的話了。把她們交給我處理吧。”我搖搖頭對著他說道:“我想清楚了,我要去做大廳的經理,我想把她們兩個升為我的助理,可以嗎?”
“你喜歡怎麼樣都好。”
他寵溺的看著我點頭。
“謝謝你。”
我開心笑了,在他臉上印上一個香香的吻。
他一下睜大了眼,摸著被我親過的地方,自言自語道:“要是每天都能這樣被親,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的話,讓我一下就心跳加速。
“開車拉,我肚子餓了。”
我催促道。
他笑了笑,發動車子向著前方開去。
第二天,我和薛曉東到山莊的時候,他就將我升為大堂經理的事告訴了大家,而且同時晉升的還有兩位服務員。分別是,甄偉麗和徐小青。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那兩個女的樂得像是偷吃了蜜一樣,但是當薛曉東說出是我的意思後,她們兩個的臉色就有些難看,麵麵相覷。
坐在寬敞的辦公室內,我終於可以脫掉那身厚實的西裝外套,穿上簡單大方的白領衣服了。
咚咚!
“誰?”
我整理著桌上的文件問道。
“金金,是我。”
是薛曉東。
“進來啊。”
“你過來開門。”
他在門後小孩氣的說道。
我無奈,走到門邊,邊開門邊說道:“為什麼要我開......啊,這是什麼啊?”
我看著抱著一個大箱子的薛曉東,驚訝的問道。
“送給你的新官上任的禮物。”
他嘿嘿笑道。
“是什麼?”
我好奇的圍著這個箱子看著正在喝水的薛曉東問道。
“自己打開看啊。”
他邊喝水邊神神秘秘的說道。
“什麼呀,還賣關子。”我笑著走到箱子旁,正準備打開箱子的時候。那個箱子突然抖動了一下。
我嚇得尖叫一聲,跳到薛曉東的身邊,抱住他,指著箱子說道:“它在動。”
他回抱住我,說道:“去看看,箱子動又不是咬你。再說,不是還有我在嗎。嗯,去吧。”他親了親我的臉,安撫著我剛才的驚嚇。
“真的嗎?”
我從他的身邊離開,來到箱子前。
現在,這個箱子沒動了,好安靜啊。
我慢慢地伸出手,顫顫抖抖的伸向那個箱子。
箱子又動了,我嚇得縮回了手,看了看站在我辦公桌邊看著我的薛曉東。
他正示意我去打開。
好吧,我豁出去了。
我“嘩”地一下打開了箱子。
“嗚嗚......”
我瞬間石化了看著箱子裏的那隻正對著我嗚嗚叫著的小狗。
這個是......我新官上任的禮物?
“嗚嗚......”小家夥又對我叫了叫。
薛曉東立馬來到我的身邊,將小狗抱了出來,對著我獻媚的說道:“金金,你看看你喜歡不?”
我轉過頭看著這隻被薛曉東抱在懷裏一下隻有一丁點兒大了的小狗,回想起昨晚他問我喜歡什麼了。
“金金,你喜歡什麼啊?”
薛曉東開著車問到吃的飽飽的我。
“喜歡什麼?”
我用手捏住下巴皺眉想了想。
“沒有範圍啊。”
“嗯,動物吧。”
他問道。
“動物啊,老虎......獅子......狼......”我還沒說完,就看見薛曉東的臉上布滿了黑線,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金金,現實點的。”
“我喜歡這些不現實嗎?”
我反問道。
“不是,我是說寵物的話,喜歡哪種啊?”
“寵物啊......金毛吧。很聰明,很可愛。”
我抵著下巴看著前方說道。
“哦,我知道了。”
他點了點頭。
場景拉回。
我看著抱著小狗的薛曉東,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怎麼,不喜歡嗎?”
他見我不說話,抱起小狗走近我問道。
我該說什麼呢?你總是讓我很感動啊。
我對著他一笑,伸手抱過這隻肥嘟嘟的小金毛,臉色一曬,說道:“天啊,這小家夥真重啊。幾個月了?”
“嘿嘿,兩個月了。”
他站在旁邊見我開心的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取名了嗎?”我看著懷裏正在嗅聞我味道的小金毛問道。
“沒有,是送給你的,當然得由你這個當媽的來取咯撒。”
他逗弄著小狗說道。
“那......容我想想。”
我將小狗抱到辦公桌上,看著它黑黑的濕漉漉的鼻子說道。
“嗯。”
他拉過放在一旁的椅子坐在我和小狗的對麵看著我們憨憨的笑著。
“咦,你不去拉客人嗎?”
我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要。”
“那為什麼不去?”
“想看看你。”
噗哧!
我被他的直率的話引得發笑起來了。起身來到他的身邊,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推搡著出門。
“好了好了,先去工作。”
?紓
關上門。
咚咚!
我無奈的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笑的憨直的他,問道:“還不去?”
“馬上。金金,我想改口。”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