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沫,你在想什麼呢?”和倉沫坐後排的麗麗望著她沉重的表情,關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想一些事情。”倉沫靠在後座上,通過反射鏡剛好看見曳落寒的眼睛,而此時他也在看她,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倉沫回避似的轉移了方向。
“倉沫,你不用害怕,我已經為你報了仇了,那兩個壞蛋已經為他們所做的付出了代價!”曳落寒還是看著反射鏡裏的倉沫,神情淡定地說到。
“什麼?”倉沫驚異地聽到曳落寒說起的事,又轉過頭猜忌地看著麗麗。
麗麗明顯心虛,微微低下頭不敢看倉沫,緩緩才說出:“倉沫,對不起,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所以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曳落寒,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去報警了??”倉沫口氣堅硬地質問道。
“是的。”麗麗弱弱地答道。
“倉沫,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的錯,做錯事本來就要付出代價。”曳落寒一臉正義地說到。
難道倉沫就不想為禦風報仇嗎?可是這樣的話華若櫻就會遭到牽扯,她知道墨禦風對她有著特殊的情感,她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墨禦風傷心。
“那華。。。若蘭怎麼樣?”倉沫想了一下還是將華若櫻劃出局外。
“她們!才不會有事,那其中一個男生就是她華若蘭以前的男朋友,他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愛著她,跟她就是一個德行,為她頂罪唄,判了三年的牢,警察也找不到相關的證據,所以指控不了她們。”麗麗義憤填膺地說著,說完手重重地捶在座位上,表示自己的嚴重的不滿。
“哦,這樣啊!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倉沫聽了心裏多少有些安慰,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回到學校,倉沫麵臨的將是堆積如山的學業,幸好平時得老媽的教導,對古代的一些相關知識掌握的很多,在醫院裏,老媽還經常抽空帶一些關於考古,研究古史的書籍給自己看解悶,因此關於她的專業學習倒是得心應手,曳落寒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幾乎形影不離地陪著自己,帶著她去散心,吃飯,並且非要親自送她到寢室門口才放心,這一切都不容夏倉沫任何反對,他就像一個霸道的君主強製性地對她好,不需要任何理由。
夏倉沫對他也開始慢慢改觀,她知道曳落寒是一個表麵看上去很霸道,說話也很刻薄,但是他待人對事都是一顆真誠的心,並沒有第一次見麵那樣可惡至極,還有一件讓倉沫感動的事,他為了她曳落寒曾親自跑到藝術樓和彩虹天使組鬧翻,他掀翻了所有她們排練的桌凳、道具,厲聲警告華若蘭讓她以後安分點,如果再對自己做什麼壞事,他一定是第一個報複她的人,而且墨禦風會很快知道她做得醜事。
當場的幾個人都被嚇壞了,平常作福作威,在當時屁都不敢放一個,因為她們知道曳落寒是她們惹不起的。
當然華若蘭也被他憤怒的動作和警告徹底地震到了,她從華若櫻的口中早就得知曳落寒是曳顧碩的唯一兒子,平常也是黑白通吃,是德冀企業的未來的繼承人,她再猖狂也不敢猖狂到他的頭上,於是悶聲不語,再加上自己前男友的入獄已經是他給自己輕微的報複了,她現在隻好乖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