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圓滿的解決,眾俠都是大為欣慰,對小寒自是感恩戴德,不消多言,小寒看事情已了,吩咐群俠多加注意,以免蠱毒潛伏,他牽掛邪殿之事,不宜再緩,便即刻要動身。
小寒與群俠一一道別,各分東西南北,馬遠孝與他同行,相伴重新出城,兩人再經過那茶館,入眼滿地殘磚剩瓦,一片廢墟斷椽,兩人都是好生感慨,眼見些官兵匆匆路過,無人問津。
唯獨有一人,匍匐在廢墟之上,小寒眼明心知,看那人模樣就知是茶館老板,他正趴在廢墟,號啕大哭,傷心的無以加附,口中嗚咽道:“這些天殺的,我這倒的是哪門子黴吆…天殺的,全給毀了…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小寒無奈的笑笑,滿是愧疚,起身跳下青馿,來到茶館老板的側近,從懷裏掏出兩腚金子,拋向他的麵前!
茶館老板正哭罵個不停,突然身邊幾聲鐺響,他久經商事,聽這幾聲響聲,就知是腚十足的金子,使勁揉了揉眼睛,生怕是眼花幻覺,聞有聲傳來道:“這些錢,你拿去再蓋個茶館吧!”
茶館老板眼前雪亮,抬頭看遠去的人,看是個不大的孩子,但他可記得馬遠孝,正是昨天毀了他茶館的人,不過看著地上的金錠,他就算造十個茶館,也足夠了,不由傷心盡去,當真是禍福相依啊!
茶館老板擦拭著滿臉淚痕黑灰,哭臉化為笑臉,他趕緊收起金錠,摸著胸懷的財物,轉眼地獄到天堂,滿腔的怨氣散盡,化作七彩朝霞,神清氣爽,拜倒在地,嘴裏咒罵,變作歌功頌德,連連磕頭,喜的哈哈大笑,手舞足蹈而去。
馬遠孝看的搖搖頭,遂與小寒施施然而行,出得城後,馬遠孝道:“小寒,我要去拜訪幾位中原的隱居好友,你是隨我同去,還是另有打算?”
小寒抬頭望著官道遠處,滿懷希翼,道:“晚輩就不去了,我識不得前輩高人,然而我總覺得牧州城邪殿,絕對沒這麼簡單,這裏似乎透著蹊蹺,我要循著大城,在這方圓好好探查一番,或許別有一番發現,也說不定。”
“恩,這樣也好,待我邀請好友,咱們再聚吧!”馬遠孝點頭讚同道。
小寒下了青馿,長躬一禮道:“小寒祝前輩此去,馬到成功!”
馬遠孝哈哈大笑,催馬向前道:“小寒,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駕”說著路上笑聲疊起,他驅馬絕塵而去。
小寒看著他消失在官道,這才騎著青馿,離開官道,循著小路而去,一路上,他每遇到進城的農民小販,就打聽些詭異的事情,一路下來還真就打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許多人都提起過一處地方,引起小寒的注意,據說那地,離城約有五十多裏,山裏有個叫‘鬼山澗’的地方,有些知道詳情的人,還說起哪裏的溪流,岩石壁上,刻畫著奇怪的古樸字畫,古怪至極!
小寒知道那些字畫,多半是作法之物,他暗道:“這麼多法陣,符籙,那裏到底有什麼呢?”
小寒雖疑惑也不莽撞,他深知有備無患的道理,不急著趕往‘鬼山澗’,這有多方麵,一他本來道法極低,就算擁有也不能使用,二他唯有符籙之法尚還可行,不過這法子,可要好生準備才是。
小寒路上騎馿邊走,邊畫寫符籙,算是勞逸結合,自得其樂,路經一些村莊,他便稍加歇腳,極力打聽著怪異奇事,好早做準備,多做對策,未雨綢繆,正該如此!
小寒這般細細打探,還真讓他知道不少關於‘鬼山澗’的說法,使他更多了許多謹慎小心,準備了無數靈符,他明白魯莽動作,意氣行事,是萬萬使不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