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怨問他,“你怎麼不問我哪三件事?”
“你要做的事,皆可。”他道。
我:“……”
與席湛聊天最為無趣,也最為令人致命,這個男人在無形之中的情話令我山崩地裂。
無奈的同時又不忍心責怪他。
見我沒在說話,席湛光滑的下巴蹭了蹭我的臉頰,嗓音疑惑的詢問:“怎麼不說話了?”
“你都不問我哪三件事。”
他耐心問:“何事?”
白色大床的周圍是我平常從未見過的花叢,我嗅了嗅清香道:“很尋常的三件事。”
席湛:“……”
要是曾經見我這樣賣關子他鐵定不會理我,現在卻耐心的問我,“哪三件事?”
“陪我看場電影,請我閨蜜吃頓飯。”
我從未和自己的愛人看過電影。
也沒有將他介紹到我的朋友圈。
他追問:“還有件事呢?”
“隨我回時家別墅陪爸媽吃頓飯。”
我媽已經對他不去看望孩子的事心生不滿,而我不希望我媽對他有什麼意見。
而且我的這三件事再尋常不過。
“嗯,如你所願。”
他這是答應了我。
我側過臉親了親他的下巴,男人眸色沉了沉,忽而說了一句,“我們之間屈指可數。”
我不解問:“什麼屈指可數?”
他淡淡道:“不知羞恥的事。”
他提起不知羞恥我就想到了我方才在廚房裏懟他的話,席湛說的是我們之間做愛的次數屈指可數。
的確,我們之間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子宮癌手術後三個月都不能同房。
席湛得忍三個月。
我又如何將這三個月對付過去?
何況他現在的意思是想要……
我突然覺得他去歐洲未嚐不好。
我裝傻故作疲倦道:“我想睡了。”
席湛摟緊我沉默不語,或許是因為他的氣息在側我沒多久便睡著了,醒來已是清晨。
席湛沒有在房間裏,我起身光著腳下樓去找他,在一樓大廳瞧見他正在和尹助理聊事。
見我下樓,尹助理客套的喊道:“時小姐。”
我點點頭問:“薑忱呢?”
“薑助理還在昏睡呢。”
我驚訝問:“他昨晚喝酒了?”
一般外出助理是不會喝酒的。
除非我逼他放鬆。
尹助理搖了搖頭笑說:“昨晚薑助理走路沒看路摔到了河裏,結果受了寒,昨晚還去了醫院,回到莊園太晚,此時還在昏昏欲睡。”
我關懷的問:“身體沒事吧?”
“嗯,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很差,我和席先生提過了,等薑助理醒了我再陪他回梧城,不過畢竟是時小姐的助理,我想征詢你的意見。”
我至今都不太清楚我的助理何時和席湛的助理這麼熱絡了,像是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同意道:“拜托你照顧了,我這邊沒什麼事,你幫我給薑忱帶話,就說放他三天假。”
“是,時小姐真是善解人意。”
接著尹助理又同席湛說了幾分鍾便離開了,都是一些生意上無關痛癢的事,我過去依偎在男人的身邊問:“我們什麼時候回梧城?”
“吃完早餐。”他道。
我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問:“那早餐吃什麼?”
他輕道:“廚房裏給你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