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總是無條件的理解我。
我笑了笑,席湛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陳深的婚禮就在下個月初,我沒有時間參加,到時你替我……算了,你因為你閨蜜的事不會想著要和他打交道,到時我讓尹助理將禮送到。”
頓了頓,他低低的解釋道:“陳深那人心底很苦,一直都在嚐試擺脫周默,我想再過不久就應該有出路了,畢竟我認識的他從不是善茬,那場婚禮以我的猜測應該不會如期舉行。”
可那時的季暖還會原諒他嗎?!
我不關心陳深,懶得關心。
我聽出言外之意問:“二哥要去哪兒?”
“到歐洲處理一些事,可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你……抱歉,無法陪伴你左右。”
席湛總是因為有事離開我。
我們兩個在一起一直都是聚少離多。
現在又隻不過相聚幾日而已!
我失落的垂下眼眸,席湛清楚我的情緒低落,他胳膊收緊我的身體解釋道:“允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而我的職責就是守著我那些權勢,這樣才能守著你和孩子!我清楚你心裏難受,倘若你想我了便飛到芬蘭找我,我大多數時間是在芬蘭的,我會在艾斯堡等你。”
他允許我去找他,那這就不算分開。
我心情愉悅問:“那我可以帶著孩子嗎?”
母親的話一直響在我的耳側。
我的確要建立他和孩子的羈絆!
席湛垂下眼眸望著我沒有給我答案。
我再次問他,“可以嗎?”
“嗯,滿足你的心願。”
席湛說滿足你的心願。
這幾個字讓我想起我曾經想吻他的時候,那時我和他還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行為;那時顧霆琛剛“去世”四個月;那時我都未曾發現自己喜歡他;那時他亦隻拿我當成是他的親人。
而我卻受不住他的誘惑想悄悄地親吻於他,在還未得逞的情況下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很清明的一雙眼,在月光傾泄下顯得異常的冷酷,像是裝著萬座寒峰,令人徒升寒懼。
他問我,“允兒想吻我。”
還有,“那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清楚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和他中間的那層膜徹底的捅開。
我不再是愛著顧霆琛的時笙。
而他不再隻是單純意義上的二哥。
好在,我們現在相愛。
見我一直出神,席湛細細的反複的摩擦著我的臉頰,聲音低問:“允兒在想什麼呢?”
我如實道:“想第一次吻你的時候。”
他挑眉,“嗯?”
“在艾斯堡的別墅。”我說。
他糾正我,“錯了。”
我問他,“哪裏錯了?”
“應該是在河裏。”
席湛說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他被人追擊時,那個吻在冰冷刺骨的河裏,再加上我意識模糊,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所以那個吻不算。
我否認道:“不算,我沒記憶。”
聞言席湛勾唇,“狡辯。”
我霸道道:“我說不算便不算。”
“可是允兒,我記得。”
他的聲音很柔,我快膩死在裏麵。
我摟緊他的腰霸道的提著要求道:“你要算也行,那等我們回梧城你要陪我做三件事。”
他鼻音淡淡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