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宮宇笑道:“贏了就好,這是他的本職工作,應該的。”
“別對你的下屬這麼嚴厲嘛,該獎勵的時候還是要獎勵的!我肯定是要包個大紅包感謝他的,你不會不許他收吧?”
“既然是墨先生的心意,我會勸他收下的。”
墨少君一直很自責,自己行動晚了,才讓安陵香吃了那麼多苦頭,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補償她,才能表達他的歉疚。就算是讓欺負她的大伯一家一貧如洗,生活困難了,他還是覺得不夠,大伯身為一家之主,既沒有擔當,也不維護自己的親侄女,這三觀不正,毫無同情心的人,必須讓
他身敗名裂才算完,所以才會和解以後還是將了大伯一軍。
如今總算幫安陵香出完一口惡氣,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麼讓她一生都無憂無慮了,於是跟律師請教他能不能立下和安陵香相關的遺囑,給予她一生的照顧。
楊宮宇笑他就算是未雨綢繆也未免太早了,他還這麼年輕,能親自護她周全,何必什麼立遺囑的話。
墨少君卻覺得人有旦夕禍福,與其到臨頭再來考慮這個問題,不如早作打算。
楊宮宇很佩服墨少君的這份情義,對待朋友的孩子,真如親生的一般,不僅或者的時候要照顧,連他死了以後,也要安排好,不忍她受苦。
他:“等我忙完就去看您,到時候詳談吧。”
墨少君顯得很開心,不忘:“好,宮宇,香香就跟我親生一樣的,如果有一我不在了,她有困難的時候,希望你能夠幫助她。”
楊宮宇掛羚話以後沉默了半晌,他總覺得墨少君的話裏有話,按他正當壯年,為什麼對親自照顧安陵香的事情顯得這麼悲觀呢?
……
安陵香19歲生日的時候,聶榮真心實意地跟她商量一件大事,他想拍她的人體藝術照。
跟情色無關,從個人感情上講,他想把安陵香最美好的樣子留下來;從攝影角度上講,他就是單純地很想嚐試一次人體攝影。
這是每個攝影師都會經曆的一個正常過程,對模特兒和攝影師而言,這一步都不好走。目前來,聶榮並不想拍安陵香以外的饒身體,如果她同意,他就能進行第一次人體拍攝了,如果她不同意,他也不會去找別的模特兒,至少目前不會,他隻對拍她的
身體這件事,是有創作欲的。安陵香十分糾結,她知道攝影這件事聶榮是很認真地在對待,他隻想拍自己這一點,其實很讓她感動,就算聶榮去拍別的女生的身體,她也沒什麼抱怨的,畢竟他想做攝
影師,就應該嚐試不同的拍攝主題,從而鍛煉自己的拍攝技巧。聶榮想拍女生的身體的話,有的是機會,以他的號召力和魅力,從來都不缺模特兒,可他卻願意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