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了洗完手我就出去了,小月就在門口守著,看到我出去緊接著就過來扶我,說:“張哥,你不用不好意思,這種事情很常見的,有一些病人比你還嚴重一些的就直接在床上解決的,有的是家人照顧,有的是我們護工做。我們現在就跟那些醫生一樣看病人隻是病人,不分男女。你這種情況還得躺幾天,你要是一直折騰的話會好的更慢的。”
小月的話我聽進去了,但我還是不想,我隻要還能走一步,我就不願意在床上解決這種事情。沒等我反駁,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這聲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張晴,果然下一秒張晴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病房。
看到小月臉色不善的說:“你怎麼就這麼不消停,已經受傷成這樣了,你還這麼招蜂引蝶。昨天是任靜,這又是誰?”
張晴對著我說完又看著小月說:“長的是不錯,你不知道這人有主了嗎?誰都想勾引?”
張晴和剛認識的時候差別太大了,現在的囂張跋扈真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小月是個老實人,看到穿著光鮮亮麗趾高氣揚的張晴,隻是低著頭不敢反駁。
我卻看不下去了,張口說:“張晴,這是我的朋友小月,之前是我爸的護工,現在我不方便讓她過來照顧一下,你何必說話這麼難聽。”
張晴被我說了臉上很不高興,直接擺了臉子,聲音更加刻薄了幾分:“不就一個護工嗎?至於你這麼跟我說話嗎?我不能照顧你嗎?你找護工幹什麼?昨天要不是你說我哥生氣了我能走嗎”
我沒直接搭張晴的話,對著小月說:“小月,你先回家給我拿點換洗的衣物吧。”
我看著小月走了之後才對張晴心平氣和的說:“張晴,我剛才說話衝了,不好意思,但是小月對我的幫助確實不少,你別對她說話那麼難聽。”
張晴看我服了軟,也放輕了語氣:“壽哥,你別對我說話這麼衝,我是看她們一直圍在你的身邊我吃醋嘛。”
張晴沒有思考為什麼小月會有我家的鑰匙,這點是我慶幸的,剛才讓小月走的時候說出回家拿換洗的衣物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說小月是護工,護工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在醫院是穿病服的,換洗衣物隻能是貼身的,張晴沒有往深了想也虧我機智及時引開了話題。
不然她依依不饒問我為什麼小月知道我家,還有我家的鑰匙,還能碰到我的貼身衣物的話我真是不知道怎麼應付她。
如果告訴張晴小月住在我家,隻怕她會比昨天和今天見到任靜和小月更加激動,說話更加難聽。
以前張晴偽裝的真好,完全看不出來這些大小姐脾氣。
張晴對我問前問後,我一邊吃著小月給我帶來的飯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應付這麼一個大小姐比應酬一場畫一夜圖都讓人覺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