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迪安沉在感官的刺激中浮浮沉沉,倦極而眠的她並沒有意會到司徒軒這句話的意思。
但當她枕著司徒軒的手臂睡去之後,黑暗中,司徒軒的眼睛卻格外明亮,格外深沉!
耳畔裏傳來輕微的聲響,司徒軒這才回過神,冷冷的道:“進來吧!”
他起身披上睡袍,收拾起散落在地麵一地狼藉的衣衫。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門外傳來兩聲“叩叩”的敲門聲。
司徒軒走過去,伸手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男一女,兩人態度恭敬,見到他時,忙齊齊低頭道:“主人!”
“嗯!”司徒軒冷冷應了一聲,他側身讓他們進來,關上房門道:“已經睡熟了,用了少量的『藥』劑,她暫時沒有發現。”
“好,主人放心,我們盡量不留痕跡。”那對男女快速走過去,兩人將外衣一脫,換上消毒的無菌服。
司徒軒無聲的坐在床邊,看著兩人將針管紮入齊迪安的血管,他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緊縮了幾下,隱隱疼的讓他焦燥。
“治療進程給我看看。”司徒軒冷冷開口。
那名男子立刻從包裏掏出一疊檢查單道:“少『奶』『奶』將毒『逼』的太深入了,至少還得兩個療程才能清除!”
“兩個療程”司徒軒呢喃,眉頭緩緩的皺在了一起。
從他發現齊迪安中了毒之後,隻要兩人有機會在一起,他就用盡了手段和方法把她弄到精疲力盡,然後在她昏睡時對她進行治療。
這樣的治療已經有幾個月了,留在她身上的毒也越來越少,但司徒軒那顆怒火燃燒的心卻越來越按捺不住了。
他一生雖然坎坷,卻也從來沒有隱忍這麼長時間,為了歡歡的安全,他一再刷新自己的耐心,但現在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每每看到她顧慮憂愁的臉,他都想告訴她你還有我,你可以依靠我,我會讓傷害你的人,全部下地獄!
但他太了解歡歡了,她那麼驕傲,必然不想把傷疤血淋淋的揭在他麵前,可越是這樣,就讓他越心疼,而這樣的心疼又不能傾訴,不能表達!
那男子看著司徒軒緊皺的眉峰,忙又道:“如果機會合適的話,其實在用一個月也就差不多了,少『奶』『奶』年輕,身子骨好,恢複的快。”
“好,那就一個月!”司徒軒伸手輕輕拂過齊迪安散落在枕頭上的長發。
那兩人早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紛紛別過臉,低頭僅盯著『露』出來的一截手臂,忙著輸入『藥』品,檢驗血『液』!
這種治療,整整進行了兩個多時。
當兩名醫護人員收拾完畢離開之後,沒過多久齊迪安就醒了。
她感覺身體非常沉重,手臂更是疼的有些奇怪,她下意識的舉起來一看,手肘彎處,毫不意外的又出現一個血於『色』的唇印!
我了個去!每次都這樣幾乎次次歡好之後,司徒軒最愛在她的手彎,腿彎留下這樣的標記!
她沒好氣的別過臉,正對上司徒軒睡意朦朧的『迷』茫眼眸,他正用一種癡癡的眼神看著她,仿佛不知今昔何昔!
齊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