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臉龐瞬間血『色』盡失,司徒熙是什麼意思?她到底知道些什麼?她調查了自己?
當意識到這裏的時候,初秋內心驚浪滔,麵上卻極力在維持鎮定。
她綻出一抹極為慘白的笑容,幽怨的道:“熙寶,連你對我話也要這麼充滿敵意嗎?我做錯了什麼?愛一個人有錯嗎?”
司徒熙沒想到自己到這份上,初秋還要佯裝深情。
她突然就覺得惡心了,在司徒熙的世界裏,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愛就可以讓她為之付出生命,不愛就會灑脫放手。
她無法理解這種一邊深愛,又一邊做著不可思議的齷齪事情,她是怎麼自由切換的?
連最初的一絲憐憫,都在司徒熙的心裏完全消失。
她不敢相信初秋能把這樣的質問,得如此理所當然。
她以為自己好心的提醒,至少能夠換來她的知難而退,但顯然她錯了,有些饒固執是根深蒂固的,就像初秋。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的。
司徒熙冷冷一笑,深深的看了初秋一眼,轉過身沉默的滑起了船槳。
初秋也沒有再話,她的目光遙遙望著湖中心的那抹人影,久久未能收回目光。
她的麵容看似非常平靜,可心底裏就像這湖水一樣波濤洶湧,暗『潮』澎湃。
兩人都不再話,四周回『蕩』著船漿撥動水麵的嘩嘩聲。
當船隻一靠岸,司徒熙迅速起身跳下船,頭也不回的直接走向自己的車子。
初秋愣了愣,急急忙忙追過去。
“熙寶,你等等我。”
司徒熙加快了腳步。初秋飛奔著追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懇求道:“熙寶你別這樣,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會努力忘記和你弟弟之間的愛情,但是我無法放棄和你們的親情,熙
寶,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你對司徒家,真的有親情嗎?”司徒熙冷笑,關於她的事情,她可是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初秋聽她這麼卻是一臉受傷,眼底裏迅速堆積了淚花,苦澀的道:“熙寶,我是真的把你當成姐妹的。”
“好!”司徒熙點頭道:“希望你記住今過的話,這話最好是真的!”
完她毫不猶豫的坐進了車裏,啟動汽車,揚長而去!
初秋跟在她的車尾又追了兩步,最終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車離開,而此刻,她眼底裏的楚楚可憐,也漸漸被冷徹所代替。
下馬威嗎?
初秋嘴角微微揚起,回眸看著漂『蕩』在湖心的船,眼裏的全是濃濃的憤恨。
光腳不怕穿鞋的,沒有了司徒軒,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又算什麼呢?
到最後換來的就是熱嘲冷諷,就是拒之門外,就是冷漠相對嗎?
初秋死死握住雙手,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手心裏,疼痛傳來,她卻『露』出了可怕的噬血笑容。
如果她注定得到不到的愛情,別人也休想得到,哪怕是雞蛋碰石頭,她也寧願一起碎成千千萬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