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等,一個禮拜過去了,九龍堂都安安穩穩的,沒有一點波動。
薇薇安有些沉不住氣,而嚴斐然同樣不想再等下去。
這天一早,薇薇安剛帶小雪吃過早飯,就看到嚴斐然收拾整齊,好像要出門的樣子。
她狐疑地問:“幹嘛去?”
“去找男孩聊聊。”
這話讓薇薇安眼睛一亮,忙說:“我也去!”
嚴斐然拍了拍薇薇安的頭,溫柔地說:“你不能去,會壞事的。”
薇薇安立刻撅起紅純,感覺自己遭到了嫌棄。
“乖,聽話,在家裏等著。”
見賣慘不好用,薇薇安便恢複了表情,並問:“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找男孩聊?”
“因為你的計劃沒辦法引起對方的注意,那我隻能下一記猛藥。”
“什麼猛藥?”
“等我成功了,再回來告訴你。”
“哼,這麼喜歡賣關子!”
嚴斐然笑著親了親薇薇安的額頭,便到門口換鞋。
“喂,好歹吃了早飯再走啊。”
“等我回來再吃慶功宴吧。”
切,對自己倒是自信,難道他忘記那男孩有多難搞了?
薇薇安偷偷吐舌,但轉過頭,她心裏又瘋狂地想要知道,這男人究竟要下什麼猛藥。
輕輕咬著嘴兒,薇薇安找到了江小聞。
此時,江小聞正在整理資料,看到薇薇安走進房間,便說:“我的房間有點亂,你不要被絆倒。”
“哎呀,你一個人要忙工作,的確沒什麼時間整理房間的。這是我考慮不周,應該早點找人來幫你收拾房間。”
薇薇安說著,竟然還主動玩笑撿起地上的垃圾,並將桌麵上亂扔的書,擺放整齊。
她的舉動驚到了江小聞,呆呆地看著薇薇安,心頭劃過一抹不安。
發現江小聞看著自己,也沒什麼動作,薇薇安便一臉笑意地問:“你怎麼不工作了,是不是累了,要放鬆一下?”
“我……”
“反正怎樣都是放鬆,不如讓小雪陪著你啊,她很會逗人開心的。”
薇薇安也不管江小聞要說什麼,伸手就將小雪塞到江小聞的懷裏。
和懷裏粉兒嫩兒嫩的人對視上,江小聞問道:“你該不會讓我幫忙帶小雪吧?”
“沒錯,你今天也不跑新聞,正好!”
“哪裏正好了,我還要整理文件呢。”
“小聞你最好了,就幫一次吧,那些文件我回來幫你整理。”
文件什麼的,不重要,江小聞現在一陪著小雪,她就頭疼。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江小聞皺眉問:“你和嚴斐然都在,幹嘛還要讓我幫忙帶小雪啊?”
“我們今天有事出去,忙很重要的事。把小雪托付給別人我又不放心,就隻能來找你了。”
說著,薇薇安雙手合十,一臉期待。
人家都這樣拜托了,江小聞又能說什麼呢?隻能無力地歎氣,並任命地接受現實。
見江小聞同意了,薇薇安立刻浮現出笑意,並許諾道:“晚上回來給你帶紅燒排骨,滿滿一盤子,都是你的!”
“說好了,你們要快點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
薇薇安說著,便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兔耳朵。
小雪看到那個兔耳朵,眼睛就開始放光,並且一臉期待的樣子。
而江小聞則伸手指著薇薇安,覺得這女人簡直喪心病狂啊。
不過,薇薇安已經無暇管江小聞想什麼,她匆匆回了房間,簡單收拾了下,就出了門。
此時,男孩正結束采購,準備從市場回家。
但剛走過一條小巷子,他就被人從後麵捂住口鼻,並塞到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內。
車子的車門被關緊,而後行駛起來。
被人控製了自由,男孩也沒有任何恐懼,反而很平靜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也就是嚴斐然。
嚴斐然麵含淺笑,保持一副紳士的模樣,甚至還能若無其事地同男孩閑聊:“你還真的很喜歡吃這種麵包啊。”
男孩的袋子裏,裝了一些麵包,他曾經用這種麵包喂鴨子,也曾經在受傷的時候,用這種麵包喂飽自己。
不過男孩並不想和嚴斐然聊這些,他很冷漠地問:“有事嗎?”
“今天找你來,是讓你撤訴的。”
“不可能,薇薇安一定會為她做出的事,付出代價的。”
嚴斐然加深了笑意,但是他的笑容中,多了很多諷刺,並反問道:“可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已經不重要了。”
“大錯特錯,還是很重要的,最起碼我不會讓別人玷汙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