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前輩,恕晚輩眼拙,分不清火池中哪一柄才是罪寂?”
刀魔伏安一撩黑『色』披風,對著火池看來看去都不知所措。
韋鑄鐵嗬嗬笑道:“老夫也分不清,你隻管將精血打入池中便是。此時,地肺之火已經被我們壓製到霖底,你也不必擔心地肺之火將你的精血焚化。”
“哈哈哈哈,那就讓我刀魔第一個來以血飼魔吧!”
伏安大笑,他伸出左手,然後用右手『逼』出一縷刀氣自左手心劃過,一股鮮血便冒了出來。他以真氣包裹精血,運勁直接將其打入了火池當鄭
在場眾人修為都不弱,隻見精血掉入池中便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一絲血跡。
“我也來。”
狄彪豪氣幹雲的道。他同樣施為,把自己的精血送入了其鄭喬清萱見狀,也不甘落後,『逼』出手中精血打入火池。
“為了喚醒罪寂,一點血算的了什麼,我也來。”
有了前麵幾個先境武者的帶頭,眾人都被帶動起來,紛紛劃破手心,將精血獻出。
大勢所趨之下,王辛宇不得不在自己手上劃了一道口,出來兩滴精血後,他便立馬用真氣將自己的傷口封住。
所有的韋家子弟都從中退了出來,包括另外兩個先境修為的老頭。幾百道精血飛入火池,在池底彙於一體,直奔一柄奇異的刀流去。
陡然,火池中火光大作,被壓製的地肺之火都沸騰起來了一般。熱浪撲來,王辛宇都不得不運起護體真氣,這次比之前其他火池散發出來的熱浪要凶猛好幾倍。
嗯,有古怪。
所有人都感覺到自己手中或背著的刀在輕輕的抖動,並且抖動在不斷的加強。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刀怎麼自己動了起來?”
“我的也是,是誰在搗鬼?”
“你聲一點,這事除了先境高手還有幾人能夠辦到。”
“不對,你們看前麵幾名先境武者的刀也不聽使喚了。”
場中眾人開始『騷』動起來,有人用手握住自己的刀,有人用真氣鎮壓。
王辛宇鬱蒼狼二人沒有帶刀,王辛宇正準備看其他饒笑話時,卻感到腰間一陣顫動。
“斬也算,不該笑他們的。”
王辛宇也加入了鎮壓自身兵器的行列,斬本就是由心神『操』控,鎮壓起來會比他人容易一點。
就在他鎮壓斬之時,他突然發現前邊的斷青不同於其他人。斷青手持著長刀,王辛宇也沒感應到他動用真氣,但他手中是刀卻是一動不動。
人厲害,刀也厲害。王辛宇隻能這麼想。
“韋家主,這是怎麼回事?”
翟莊華鎮壓住背上的寶刀,目光在韋鑄鐵和火池之間轉換。
韋鑄鐵大笑:“罪寂已經覺醒,諸位,現在就各憑本事吧。”
罷,他便率先往火池掠去。其餘人一怔,隨即也立馬跟了上去。
當韋鑄鐵快接近火池時,火池突然爆發出巨大的火焰,韋鑄鐵等人一下就被地肺火焰噴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地肺之火怎麼會完全失控爆發?”
韋鑄鐵一臉錯愕,他運起護體真氣再次往火池邊衝了過去。隻聽地肺之火焚燒真氣的“霹茲”聲響起,韋鑄鐵又飛退了回來
失控的地肺之火,即便是先真氣也承受不起。
“我不信,神兵就在眼前,難道就此束手無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