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兄,神兵可有名字?”
站在最前麵幾人中的狄彪望著中間火池,卻著實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知道他可是縱橫漠北十幾年無敵手的先強者,一手狂風刀法令漠北各路豪強馬匪聞風喪膽。
去年,他與浮生洞的河仙子一戰打成平手,更是讓他的名氣與日俱增,響徹中原武林。
“家兄賜名罪寂。”
韋鑄鋼客氣道。
“罪寂?”
韋鑄鋼出這兩字後,所有人都是一愣。這名字可不算什麼好名字啊,讓人聽著就感覺很邪,難道是一把魔刀?
喬清萱問道:“韋二爺,這罪寂還差些什麼,為何還不能煉成?”
這話問的實在是有些不客氣,但問話之人是『插』刀教的聖女,武功高絕,話又好聽,讓韋鑄鋼怎麼都生不起氣來。
“喬仙子,具體是什麼原因還是請家兄來與大家聽吧。”
韋鑄鋼苦笑著向火池走去,然後伏耳在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身邊道。
那老者披著銀白『色』避火袍,臉上溝壑縱橫,因常年身處地肺之火的烘烤之下,皮膚粗糙蠟黃。看起來比韋家二爺要老上幾十歲,但眨眼間眼中閃過的神光,讓人知道他的修為絕不下於韋鑄鋼。
有人心中感慨道:韋家潛伏多年,沒想到實力已經壯大到如簇步,至少有兩名升陽期強者,另外還有三四個先結陰期強者。韋家這些年不聲不響的,實力已經積累到了可以和葉家比擬的程度。
此時,葉家那名先境高手麵『色』複雜。葉家是由葉凡在短時間帶上巔峰的,缺乏底蘊。葉凡一死,葉家便一落千丈,不複往昔。
韋鑄鐵向另外兩名老者交代了幾句後,便起身朝著眾人走來。王辛宇發現他走路並沒有異樣,大概是以身法掩飾了腿腳的不便。
當他走到眾人跟前時,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套著近乎。
韋鑄鐵把手往下壓了壓,幹脆道:“諸位不管遠近,皆是為罪寂而來,老夫也就不再多餘的客套話了。”
他目光掃視眼前眾人一圈,“一般神兵多是采用星辰鐵鑄造,可有堅硬、鋒利、柔韌、有特殊能力等『性』質。
而罪寂卻不是,它和暖陽出自一處,來自外的一塊仙鐵。兩百年前,先祖本想熔了那塊仙鐵,但未能成功,隻敲下來一些邊角料,便煉就了暖陽。
老夫等人熔化仙石剝離仙石耗費二十年,鍛造祭煉罪寂再耗費二十年。
如此神兵本是為我韋家而造的,五年前,神兵開始生出靈『性』,老夫甚是欣慰,幾十年的付出總算有了回報。
但又一年後,老夫等人發現我們已經控製不了罪寂。它的靈『性』好像誕生出了靈智一般,竟然開始自己攝取地肺之火鍛造自身,罪寂開始超出了老夫的本意,似乎轉變成了一柄可怕的魔刀。”
“魔刀!”
聽到韋鑄鐵的話,幾百刀客各有心思。有人懊惱擔憂,有人欣喜渴望。
神刀門翟莊華一拍胸脯,朗聲道:“韋家主放心,不管是妖刀還是魔刀,到了我神刀門就是一柄好刀。
為了諸位武林同道的安危著想,罪寂還是交由我保管吧。”
喬清萱冷哼:“翟門主修為雖高,但神刀門卻太想要保管好罪寂恐怕是癡人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