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身體虛弱,他更多地心思隻是想照顧好她。
“暖暖,你能不能快點醒過來,答應我!”
紀程言照顧了夏暖暖整整兩天一夜,從小到大,都是別熱照顧他,他從來沒有親自照顧過誰,可這個女人卻是他人生的特例。
“程言!”
被一場夢靨驚醒,夏暖暖不斷的喘息著,從床上坐起身來。
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什麼重物壓著,垂下頭一看,一雙不斷散發著涼意的眸子,正直直的定格在她的臉上。
“你醒了?”
紀程言有些困倦的開口問道,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我這是怎麼了?”
夏暖暖茫然的眨動眼睛,額頭上不斷湧現的汗珠,正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滴落到被褥上。
身體回溫,好像有點熱。
夏暖暖正準備掀開被子,卻觸及到自己雪白的雙肩,正顯露出來。
難道自己什麼都沒穿嗎?
她被嚇得臉色巨變,緊張的注視著麵前的男人:“我的衣服……”
“你都淋成那樣了,當然要脫下來。”紀程言別過臉去,看著窗外。
“紀程言!你什麼意思?”夏暖暖羞恥的咬了咬牙,臉上迅速染上酡紅。
“你是不是就是想生病,然後賴在我這裏不走了?”
“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
“既然沒有,等你好一點了,就趕快走。”
撂下這句話,紀程言正準備站起身來,女人纖細的手卻猛然將他攥住:“等等!”
一股電流好像順著她的手掌湧入了男人的掌心之中,他的手有些不自覺地顫抖,冷淡的開口:“還有什麼事嗎?”
“我睡了多久?”
夏暖暖又問道。
“兩天一夜。”
紀程言的目光沒有落在她的身上,那眼神像是在逃避著什麼。
“你,一直在床邊嗎?一直在等我醒過來嗎?”
夏暖暖期待的開口,她多想從他的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還有事。”紀程言毫不留情的抽開她的手:“先走了。”
“程言!”
“程言!”
為什麼?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夏暖暖癱軟的倒在身後的病床上,眼淚不由自的從眼眶裏滑落。
既然要推開她,又為什麼要親自照顧她兩天一夜?
紀程言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她始終想不明白。
“夏小姐!”紀程言走後,阿姨匆匆的走進了房間,心疼的注視著麵前的女人:“您就好好躺著,等少爺回來就好。”
“嗯。”夏暖暖無力的開口:“我等,等他回來。”
“別太傷心了,你這樣子,身體怎麼能吃得消?”
“阿姨,這幾天,都是程言在照顧我嗎?”
夏暖暖轉眸看向她。
聞言,阿姨一怔。
對於這個問題,阿姨左右為難,以前她倒是可以毫無顧忌對夏暖暖說紀程言在乎她,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紀程言的脾氣總是陰晴不定,動不動就發怒,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那個樣子。
而且助理特別給她吩咐過,不能讓她在夏暖暖麵前提紀程言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