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繼續說道:“夏小姐應該是去見了紀峰。”
“她怎麼會和他有關係?”
紀程言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結論。
這件事的重點不是夏暖暖去見了紀峰,而是夏暖暖始終不肯告訴他她去見了紀峰。
助理搖了搖頭:“不知道,可是夏小姐不告訴你這件事情,會不會這裏麵有什麼隱情?”
“哦 ?”紀程言抬眸,沉著臉。
見紀程言不悅,助理說話愈發小心:“紀少擔心夏小姐,可是夏小姐未必是和紀少站在同一條戰線,更何況她偷偷出門這一點就已經很可疑了。”
“砰!砰!”一陣破門聲忽然響起。
紀程言剛準備說些什麼,可門口一陣嗔怒的嗓音陡然響起。
兩個人的目光都不由得轉向了門口。
“紀程言!”
門外的男聲愈發狂妄。
助理走到門口,房門驟然打開,熟悉的麵龐忽然顯現在紀程言的麵前。
是莫修。
“我總算見到你了!”莫修冷笑。
他讓阿凱繞開了前台,然後匆匆趕到了紀程言的辦公室裏,可不巧,卻被紀程言的秘書看見了。
“紀少,我怎麼也攔不住他!”
秘書顫顫巍巍的開口,眼神裏充盈著幾分惶恐不安。
“出去!”助理對秘書使了一個眼色,她瞬間心領神會,一刻也不敢多做停留,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眼神掃到莫修的臉上,紀程言把玩著手上的鋼筆,若有所思。
“紀程言,昨天暖暖出事了,是你把她帶走了!你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莫修攥緊了拳頭,青筋急促暴起。
“莫少爺,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助理疑惑的掃了他一眼,儼然一副質問的模樣。
“你們紀少的父親親自來通知,還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冷笑聲跌然而起,莫修冷眼瞪著麵前的男人,烈火灼燒著他的眸子:“我告訴你,趕緊把暖暖交出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夏暖暖是我的女人!”紀程言放下手中的鋼筆,發出“啪嗒”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裏,顯得有些不和諧。
“你又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裏要人?”
紀程言的沉沉的凝視著他,譏誚道。
“我是誰?”莫修冷笑:“三年來我都和暖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你說我是誰?”
紀程言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陰鷙的氣息:“哦,同一個屋簷也值得成為你的談資?”
“怎麼,難道你堂堂的紀程言也會嫉妒?”
“嫉妒?”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紀程言勾了勾唇:“她現在正躺在我的屋簷下,我的床上。”
“是嗎?”莫修靠近紀程言的辦公桌,將桌上的文件狠狠地拂了下去。
“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人,可你卻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這一點。你要是真的愛她,難道不應該給她自由嗎?”
莫修嗔怒到了極致,一字一句伴隨著裂帛般的聲響。
“自由?”
紀程言危險的眯起眼睛,“她的自由隻有我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