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緊張的起伏著,夏暖暖抬眸注視著麵前的男人。
一字一句都是那樣錐心刺骨,狠狠地割裂在男人的心上。
“好!”
紀程言笑了,卻笑得冷冽,也愈發心酸:“如果這就是你的真心話,那我無話可說。”
雙手摩挲著,夏暖暖明明想要回答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程……”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紀程言站起身來。
眸色一沉,橫掃過女人的臉龐,紀程言轉身,踱著腳上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心好像狠狠的墜落直下,夏暖暖伸手想要抓住他最後一絲溫存,可卻怎麼也抓不住。
“夏小姐,你好好養著身體啊!”
眼看著紀程言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房間裏,阿姨急匆匆的趕往夏暖暖的床邊,伸手扶住了她
“阿姨。”夏暖暖抬眸,虛弱的開口:“我說這樣的話,程言是不是傷心了?”
阿姨安慰道:“少爺隻是暫時心情不好而已,夏小姐你不要多想。”
“我到底怎麼了?”她虛弱的抬頭:“我睡了多久?”
“您已經昏迷一個晚上了。”阿姨拿了一個軟糯的枕頭放在夏暖暖的身後靠著:“昨天聽說你出了事,少爺的情緒完全不受控製,我從來都沒見過他那個模樣。”
什麼?
夏暖暖一怔,猛然抬頭,難以置信的注視著麵前的阿姨。
“醫生說,桑拿間要有人照顧你,六十度的溫度,少爺整整在裏麵呆了四個小時,直到你醒過來。”
“是他,一直陪著我?”
夏暖暖狂亂的眨動著眼眸,胸口強烈的跳動起來。
他是紀程言,那樣高高在上的紀程言,冷若冰霜的紀程言,可卻為了她,做到如此。
“您不知道,少爺對你的事比對他自己的事情還要上心。”
阿姨憂愁的歎了一口氣:“當初你從這裏離開以後,留下的那對鑰匙耳環,少爺用紅寶石重新定做,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做好,而且全程都是少爺親自指導的。”
“他……”夏暖暖忽然有些後悔,她剛剛都跟紀程言說了些什麼,那些話該有多傷他的心?
他那樣絕望的眼神,他以前從來未曾有過。
可是這些事為什麼他從來都不告訴她?
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卻全都隱藏在心底。
“怎麼會?我不相信!”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腦海裏一片空白,不想承認,也不敢去承認紀程言對她的感情。
“夏小姐,我告訴您這些,隻是想讓你明白少爺的苦心,養好身體,別讓他擔心您才是。”
阿姨又繼續說道,整理著夏暖暖的被褥,又用幹淨的白色毛巾拭去她額頭上的汗珠。
“我知道了,阿姨。”
夏暖暖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雙手不可抑製的顫抖起來。
她朝著窗外看去,那些關於他的記憶又再一次湧上心口。
……
“怎麼樣,問清楚了嗎?”
紀程言剛來到公司,便著急質問起助理。
“查到了,紀少。”助理緩緩開口:“說是一位姓紀的先生指示他們去做的。”
“紀峰?”
紀程言低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