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再次確認,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充盈著溫度,觸及到冰涼的耳垂,那一瞬間,空氣裏彌散的冷氣似乎也變成了甜蜜的味道。
“暖暖,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整整三年你知道嗎?”
男人霸道的鑷住女人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當薄涼的唇瓣觸碰到她花蜜一般的的嘴唇,狂風驟雨即刻來臨,而他們卻纏綿在此。
身體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他的吻技竟是這樣的好,她竟然連一點抵抗的念頭也沒有萌生。
“程言,別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暖暖才忽然清醒過來,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懷裏逃開。
“你剛才可沒有拒絕我。”紀程言擦了擦嘴角,口中還殘留著剛才的溫存。
“你清醒一點!”夏暖暖隻覺得整個大腦都快要爆炸了,到底怎麼回事?她應該勸紀程言清醒一點還是應該勸自己清醒一點?
“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夏暖暖了,我現在已經連孩子都有了。”
她咬了咬牙,語氣裏明顯充盈著無奈。
低頭,感覺到了耳垂的重量,她伸手輕撫著紅寶石耳環,眼眸裏滲透出一陣難過的光澤:“你的耳環,我也不應該收下。”
“你不再是當年的夏暖暖,那我就還是當年的紀程言嗎?”
紀程言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擰住,可臉上卻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夏暖暖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隻是,他不斷起伏的心跳,她似乎能感應到。
“很多事情都已經變了,紀程言。”
夏暖暖朝著側麵走了兩步,“滴滴”一聲,烘幹機已經把衣物都烘幹了。
“這次,我想你留在我身邊,你願意留下嗎?”
紀程言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腳步也停格在原地,可那雙充盈著情愫的眼睛卻始終定格在女人的臉上。
“程言,別說這些了!”夏暖暖搖了搖頭 :“我現在隻想好好照顧小豆芽,別的什麼都不想去想,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永遠也不會屬於我,我也不想在去奢望什麼。”
撂下這句話,夏暖暖推開麵前的男人,從洗衣室裏衝了出去,看著逐漸被黑夜染上的天空,那些回憶也隨之纏繞。
三年前,李嫣兒派來的車上。
“聽說你和紀程言睡了?”
開車的司機轉過臉去,掃了一眼後視鏡裏的女人,嘴角滲透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被這一抹滲人的笑容灼得心亂如麻,夏暖暖猛然抬頭,皺眉問道:“你胡說什麼?”
“哎喲,這有什麼!”司機不緊不慢的開口:“這事就是紀程言的陰謀,你知道嗎?”
“陰謀?”
夏暖暖驟然僵住,渾身逐漸變得冰冷,心底也逐漸開始後怕起來。
“你記不記得紀程言睡前喝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