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姨聽到夏暖暖開口,明顯一愣,不可思議的注視著麵前的女人:“除了紀總就沒別的女人來過。”
“哦。”夏暖暖垂下了頭,也是,阿姨畢竟是紀程言的菲傭,肯定會幫他說話,就算有別的女人,她也不會告訴她。
“不過,夏小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阿姨忽然抬眸,將疑惑的眸光停格在夏暖暖的臉上。
“沒……”夏暖暖明顯錯愣,睫毛眨動了幾下,忙不迭的把眼神挪到了別處:“沒什麼。”
等到晚上七點,夏暖暖做好了飯菜,紀程言也回到了公寓裏。
“今天的菜怎麼都沒有味道?”
紀程言吃了半天,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抬眸質問著麵前的女人。
“吃清淡點不好嗎?”
夏暖暖朝著紀程言若有所思的一笑,紀程言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
“你這未免也太清淡了!”
紀程言放下筷子,語氣冷然。
“愛吃不吃!”
夏暖暖咬了咬牙,忙不迭的把眸子轉向別處。
“你今天怎麼了?”
似乎是沒想到夏暖暖就然毫無顧忌的說出了這四個字,紀程言頓時擰緊了眉頭,一雙陰鷙的眸子盯剜著她。
“沒什麼。”夏暖暖努力的抑製住內心的異樣,可臉上卻毫不遮掩的顯現出來了一切:“既然少爺說我做的菜很清淡,那我再拿去重做吧。”
“不用了!”眼看著女人端起了一盤菜,紀程言的眸光頓時停格:“就這樣吧。”
“那怎麼行?”夏暖暖抬眼注視著紀程言,執拗的端起菜:“少爺什麼口味都喜歡吃,當然是不喜歡這些清淡的飯菜。”
“哦?”這句話似乎像是話裏有話,紀程言聽得出這分明就是再說他。
“少爺,這是鹽、味精、蒜泥,還有醋和辣醬,全都在這裏了,少爺每樣都要多加一點,這樣才有味道。”
夏暖暖再次從廚房出來,幾乎所有的佐料都已經擺在了紀程言的麵前。
紀程言愣然,剛準備說些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夏暖暖的身影卻已然消失在她的麵前。
他轉眸朝著樓梯口看去,淩厲的嗓音瞬間從他的嘴裏迸發而出:“你去哪?”
“我不吃了!”夏暖暖回答:“我去把少爺您的衣服洗了。”
夏暖暖回過頭,甚至沒有多看紀程言一眼,便踱著步伐離開。
“阿姨,怎麼回事?”
一頓晚飯吃得莫名其妙,紀程言甚至有些惱怒。
“我也不知道。”一看紀程言阿姨就知道這肯定是發怒的前奏,小心翼翼的開口:“但是小姐自從進了書房以後,出來我就感覺她好像有些奇怪。”
“去書房看看!到底有什麼東西讓她這樣!”
紀程言冷眼掃了掃桌上的飯菜,顯然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等了約莫十分鍾,阿姨急匆匆的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她的樣子,明顯是已經找到了那個“罪魁禍首”。
“少爺,我翻遍了書房,隻找到這個,是你當時為小姐定做的耳環。”
“她該不會以為……”紀程言皺了皺眉,被憤怒侵蝕的眸子忽然鬆散開來,忽的倒映出一抹溫柔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