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隨便看我的東西!”夏暖暖走到床邊,彎下腰, 將手機拿起,像藏寶貝一樣把它塞進了上衣的口袋裏。
“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你的東西,隻要我想看我,今天叫你脫光你也不能拒絕!”
“擦藥吧。”夏暖暖的身體緊張的顫動了兩下,低頭扭開了酒精消毒的瓶蓋,用棉簽蘸了蘸:“我現在用酒精給你消毒,你忍著點。”
紀程言出乎意料地沒再說話,他看著女人溫柔的動作,她擦要時細心的模樣,還有在燈光下輕輕飄動的發絲。
他從來都對女人沒有任何興趣,甚至是厭惡,可她,卻是他第一個不排斥的女人。
“好了,已經包好了。”
夏暖暖放開了手,他還沒得及反應,一股溫熱忽然間抽離。
“少爺。”
“別動。”紀程言扯住了她的手,沒蓋緊的藥膏掉落到了床上。
“少爺……”
他靠得好近,就在她的眼前,他的心跳和呼吸聲,她聽得好清楚。
“你還愛你的舊情人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夏暖暖怔愣:“你看了什麼?”
“我問你,你還愛他嗎?”
“我……”
夏暖暖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道身影朝著她壓了過來。
她還沒來及發怵驚詫呼聲,一雙手 捧住了她的腰腹,豐潤的下巴被男人鑷住,涼薄的唇瓣霸道的吻住她。
“少爺!放開我。”
夏暖暖掙紮著,可她的掙紮,卻換來了紀程言更加瘋狂地索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紀程言的臉上烙下了殷紅的烙印。
“嗬。”男人冷笑,轉而擒住了夏暖暖,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怎麼了,你難道沒有被人吻過?”
“我……”
“你那個舊情人呢?你們吻過嗎?”
紀程言危險的蹙眉,他不想去設想這個女人曾經也這樣綻放在那個男人的身下。
一想到那個畫麵,他渾身上下憤怒的血液就西信用的沸騰起來:“你們除了接吻還做過什麼?”
“少爺!你到底怎麼了?”
“他是不是我像我這樣把你壓在床上,吻過你?”
夏暖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趕忙轉過臉去,急轉話鋒:“少爺,我去處理廚房的事情。”
就在紀程言沒有注意到的那短暫的幾秒鍾裏,她狠狠地推開了男人,從床上站起身,然而才邁了兩步,又被男人狠狠地拽了回來。
紀程言骨戒分明的手掌越來越用勁,帶著懲罰的以為,他氣憤交加,理智完全被怒火燒得一幹二淨。
“我要把你身上所有關於他的味道全都清除掉!”
紀程言將女人攬入懷中,她掙紮著:“少爺……唔。”
再一次被他吻住,這個吻,比上一次還要猛烈。
他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奪取她口中的那一份蜜意,洶湧又狂烈,像漲潮的海水。
“嗚嗚嗚……”
直到聽到了清淺的哭聲,嘴角嚐到了腥鹹的淚珠,紀程言才忽然清醒過來,放開了女人,超著身後倒退了幾步。
“少爺,就算你從來沒把我夏暖暖當成人,我也認了,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口中還殘存著他的味道,夏暖暖伸手瘋狂擦拭著嘴角殘留的餘溫,委屈到了極致。
這個男人無論是憤怒還是理智,她都隻是他發泄的一個工具而已嗎?
“我說過我不想在你的手機上看見那個男人,你沒有履行,所以也不要怪我懲罰你。”
推開麵前的女人,紀程言冷瞥了她一眼,徑直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這個女人的事如此在意?
他明明應該恨她!可為什麼,他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
第二天一大早,紀程言早起,拿出手機給助理發了一條短信。
“去學校把夏暖暖的學生證取回來。”
修長的手指摁動著“發送”,紀程言熄滅了手機,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吻。
他剛從房間走出去,便看見夏暖暖正在擺放著餐具,桌上是烤麵包、吐司、牛油果還有黃油。
“少爺。”
記憶還停留在昨天的吻裏,夏暖暖尷尬的低頭,拉開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