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沉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此事我記下,明日與他商討一番便是,你整日操的心還真多。”
舒子悠撇了撇嘴,臉上帶著點點不屑的神色,開口道:“我這哪裏是操心?隻是不小心便知道了而已,若是兩人未能在一起,我也會覺的難過,說是為了他們兩人,實則還是與我自己有關。”
赫連沉見他伶牙俐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龐,望著她那張絕美的麵龐,竟然有些失神。
第二日一早,赫連沉便前去上朝,舒子悠也前去太後的宮中請安。
今日她是早早的到了,昨日劉水月差點被打成殘廢的事情,在後宮緩緩傳出,現如今少有人去招惹舒子悠,都巴不得躲的遠遠的。
請過安後,端坐在椅子上,舒子悠隨手端起手邊的茶水,朝著嘴邊遞去,隻聽到慕容雪緩緩開口道:“聽聞昨日兮貴妃將惠妃杖責了八十大板?”
舒子悠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漠的說道:“皇後的消息可真是靈通。”
慕容雪臉色微微一變,似乎發覺舒子悠什麼地方變了。
“此事早已經傳遍了後宮,莫非兮貴妃還想打了人卻不讓旁人知道?”
慕容雪嘲諷的說道,周圍幾人頓時輕笑了幾聲,附和著慕容雪。
“這到沒有,既然她做錯了,本就該處罰,莫非要我硬生生忍著不成嗎?臣妾倒是沒有皇後這般大的肚量,受了氣還要裝作沒事人一般,可是在背後偷偷發泄了?”
舒子悠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意味深長的看著慕容雪冷聲問道。
隻見慕容雪的臉色驟變,憤怒的看著舒子悠,往日她說話的時候舒子悠都是慌張的神色,如今倒是硬朗起來,與自己對著幹了。
她心中隱隱有些預感,若是在不將舒子悠除掉,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會越來越不好過,這段時間以來,她幾乎從未見到過赫連沉去找自己,詢問之時,不是在宣政殿,就是在鳳鸞殿。
“好了,你們兩人就不要在哀家麵前吵了,若是沒有旁的事情,就散了吧。”
太後此時甚是不悅的說道,臉上的神色帶著些許冷漠。
眾人聞言,紛紛起身,轉身走了出去。
走在宮道上,臉上帶著些許冷漠的神情,隻見慕容雪走在自己的前方,舒子悠故意放慢了腳步,卻不料此時慕容雪竟然轉過頭去看向了舒子悠。
“參見皇後。”
舒子悠眉頭微皺,冷聲說道,臉上帶著點點不屑的神色,綠蘿身受重傷一事,她定然會記一輩子。
“免了吧。”
慕容雪冷聲說道,陰沉著一張臉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
“受寵的人果真是不一樣,說話期間都如此囂張。”
慕容雪嚴聲厲色的問道,本身就沒有打算去給舒子悠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