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淡漠的掃視過身邊的翠鵑,冷笑一聲淡漠的說道:“罷了,暫不管她,舒子悠這隻是在給自己自尋死路罷了。”
她平息下自己的內心的怒氣,若無其事的端起了手邊的茶杯,唇角帶著點點笑意,劉水月自然是無比高傲,如今被人狠狠的踩了下去,心中自然是很不悅。
若是將她逼到了角落當中,想必自己隻需要一番話語,便可以讓她徹底的爆發出來,舒子悠到時候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興許也能夠解決掉。
翠鵑看著慕容雪莫名其妙的笑意,心中感到陣陣慌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未曾說過什麼。
舒子悠拿著手中的銀針,仔細的刺進了穴位當中,每一步都做的十分的認真,生怕出了什麼事情。
片刻後,她緩緩收起了銀針,放在了一旁,鬆了一口氣,心中卻仍舊是十分的擔憂張靈兒的身子。
“娘娘,張才人現在如何了?”
一旁的芍藥有些擔憂的問道,隻見舒子悠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情況暫時不好,這幾日必定要每日都要用到銀針刺激她的穴位,日後痊愈才有希望站起身來。”
芍藥皺了皺眉,卻沒有在多說什麼,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恢複了沉默。
“皇上駕到!”
一陣尖銳高昂的聲音緩緩傳來,舒子悠微微一怔,隨後便緩緩走了出去,隻見赫連沉陰著一張臉緩緩前來,臉上帶著些許擔憂。
“你沒事吧?”
瞧見舒子悠,他三兩步走上前去,握住了舒子悠的小手,柔聲問道。
舒子悠頓了頓,突然間笑了出來,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能有什麼事?”
赫連沉這才鬆了一口氣,拉扯住舒子悠的手前去了殿內,輕聲說道:“你隻要沒事便好,我唯獨怕的便是劉水月不知好歹傷了你。”
看著他這麼擔心自己的樣子,舒子悠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十分溫柔,她輕歎一口氣,看了看芍藥,那丫頭明了,帶著殿內的宮女退了出去。
她握住了赫連沉的手,突然間嚴肅了起來,開口道:“我有一件要緊事要與你說,你可莫要生氣。”
赫連沉微微一怔,冷聲問道:“你且先說。”
舒子悠長歎一口氣,緩緩開口道:“赫連墨與張靈兒兩情相悅。”
隻見赫連沉頓時愣在了原地,一雙眉頭擰成一團,若非舒子悠與張靈兒交好,他此時怕都不知道張靈兒到底是何人。
“他不是傾心與楚雲煙嗎?”
赫連沉不解的問道,有些搞不懂他們這些小小的心思。
看到眼前的男子,未曾太過生氣,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緩緩說道:“一開始我也這般認為,可後來卻聽芍藥說靈兒與楚雲煙有些相似,我這才好奇了起來,在我一番逼問下,兩人說出了實情。”
赫連沉眉頭舒緩了下來,無奈的問道:“從前赫連墨可未曾與我說過這些,每每催他成親之時,他也隻是回我一句不急罷了,誰知他心中竟然是有了心上人。”
舒子悠靠在了赫連沉的肩膀上緩緩說道:“不如就讓靈兒與赫連墨成親吧?何苦要將靈兒囚禁在宮中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