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撫上她麵龐,視線往下,便都是他留在她身上的青紅痕跡,想起昨夜的歡愛,眸色又是一深。那抵死纏綿的極致美妙讓他流連,所有的理智盡數崩潰失控,他貪戀她身上的一切,她的敏感生澀讓他著迷,就像中毒了般,隻想一遍又一遍的讓她屬於自己,哪怕下一刻就此死去也不願舍了她,也隻有那樣才能讓他真的意識到他終是得了她。
直至她哭鬧著終是承受不住的昏厥過去,窗外開始微微泛白,他才戀戀不舍的擁了她睡。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隻能是唯一的。
千般思緒定在這一個信念上,看著她的眸漸漸又染起暗濁深邃的危險。
洛霏隻覺睡夢中老是有東西在咬自己,趕了臉上的又轉移至脖頸肩窩,然後是胸前,小腹,一路往下,直到左側腰跨處傳來濕濕熱熱的舔舐感,整個神經一繃,驀地彈開雙眼。
眼中的迷蒙在看見身上的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時瞬間消散——
“你”字還未出口,身下已緊接傳來的異樣驚的她收了聲。
他喉間發出似痛苦又愉悅的低吟,這才見她直直瞪著他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邪魅一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咬啃玩,晨間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暗啞,以及濃濃的情·欲。
“醒了?”
等她適應了,他才開始緩緩進出,可還是讓初經人事的她痛的低低呻·吟。
他低笑,愛極了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我就喜歡聽你這樣叫。”
挑逗的話如羽毛般輕撩過心尖,癢癢撩人,可洛霏卻驀地咬緊了唇身子一僵。
身上的人倏地一滯,被那妙極的緊致激的邪火直竄一處,繃著身子喘了口粗氣,然後才往裏重重一抵。
她驚的呼出了聲,然後又意識到什麼似的立馬緊緊捂了嘴。
所有的記憶一瞬回籠,她她她,她居然把司馬默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
她不知已將心中所想念出聲,卻換來上麵男子又是重重的一抵,就像帶著故意報複般。
“沒完。”他看著她,他的笑讓她害怕,然後幽幽飄下在她聽來無疑是詛咒的話,“這輩子,都別想跟我完。”
想著這時刻她還有將心思飄到別處去,心火燒的更猛,帶著欲望,存了心的磨著她哭著喊著一起到了極致天堂。
一番雲雨過後,洛霏軟如爛泥,廉恥什麼的全都丟到哇爪國去了。隨身旁的人怎麼在她身上每一處遊走撫摸,她現在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隻是喘著氣,身下火辣辣的疼,暗地裏早把那不知節製的畜生問候了千千萬萬遍。
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就瞎了眼把這人渣給上了?這麼難纏的一個麻煩,丟不丟得掉都是個問題。
感覺到他纖細膩滑卻似帶著無盡力道的手在她腰跨的傷疤處流連,她心一緊,立馬警覺起來。
“疼嗎?”
她一滯。
疼嗎?
從來沒人這樣問過她,抬眸視向撐額凝著自己的人,似乎真的看到了裏麵流轉的淺淡輕柔,一瞬的迷茫後,她收回視線。
“忘了。”
她依然警戒,卻不似以往那般抵觸,這個發現令他唇畔弧度上揚了一分。然後眉頭一跳,他對她的在意竟已到了她隨意一個字就能左右他心情的地步?
這放在以往任何時候,都是不可想象的。何曾想過,他的生命裏會出現這樣一個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