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趕緊的壓製下了這種感覺,抬起下頜,“你憑什麼管我這麼多?容我提醒你,你和我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
梁非墨漆黑的眼眸輕眯,瞳仁中似乎聚集了濃濃的冰寒,“就憑我是劇組最大的投資人。”
“!”饒時欣在心裏罵了一句娘。
最大投資人了不起?
艸!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她是真的很想狠狠的推開男人,然後起身跑出病房,隻可惜,她知道自己的體力是根本鬥不過男人的,更何況是男人現在還控製著她的手臂人,讓她壓根就沒有辦法逃離。
說實話,要是讓她今晚在這裏待下去,她會瘋掉的。
反正隻是暈倒而已,她自己都已經感覺沒啥事了,就這樣讓她回公寓去不好麼?
醫院這種地方,消毒藥水這麼重,而且給人的氣氛也總是無形中透露著某種冰冷感。
其實,她對醫院是有陰影的,自從六年前患上過惡性腫瘤之後,在國的那段時間,成為了她生命中最絕望的存在。
曾經她會以為她會因為一場病然後死於國,好在上帝還沒有打算收回她的命,在經過好多個療程之後,包括開刀手,她的腫瘤才總算消失不見了。
想起那段時光,她眼眸隱隱閃過了黯然。
梁非墨眉宇微挑,見她忽然安靜下來,且小臉看起來有點異常時,於是漆黑的眼眸不免染上了一絲柔意,原本抓著她手臂的掌心也鬆懈了力道。
“隻要你保證你會在這裏好好呆著,我便鬆手。”說話間,他的聲線都少了冷意。
饒時欣身子一頓,原本因為曾經的回憶而挑起的情緒也忽然褪去了。
她眼眸子閃了閃,腦海浮現了某個想法,於是說道:“行,我保證。”
梁非墨視線緊盯著她,似是要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光線下,她那雙魅惑的眼眸看起來生動迷人,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濃密而纖長。
就這麼看著看著,他胸口處的跳動聲越發的有力。
饒時欣也毫不畏懼的直視著他,一開始隻是為了表現出自己並沒有撒謊。
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好像被定住了似的。
男人漆黑如曜石的眼珠子仿佛帶著吸引力,讓她一時間似乎被吸住了,整個人都忘記了思考。
彼此對視,氣氛在驟然間變得微妙起來。
病房的空氣有些稀薄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緊跟著一抹修長的身軀忽然出現在了病房處。
來人竟然是肖克。
隻見他穿著休閑服,白色襯托出了他的溫潤,他就像古代中的明朗公子,氣質絕佳。
他手裏提著食盒,來到了門口處後,一雙細長的眼眸隨即掃向了病房內,緊跟著在發現下午昏迷的人已經醒過來時,於是眸光閃過了光芒。
隻是,當他視線觸及到了床邊站著的男人,瞬間愣了一下,再然後,他眼眸順著男人的掌心一掃,這才發現男人正抓著女孩子的手臂。
看到這一幕,他眉宇微皺,很快抬手虛握成拳放置唇邊,“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