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彼此都沒說話,但四周圍卻仿佛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縈繞。
饒時欣其實有點搞不懂。
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裏?
按道理說,她當時暈倒了,他應該是出於條件反射才會伸出雙臂來抱住她的才是,至於她暈倒之後被送到醫院來,這應該和他無關了才對,所以,他在這裏是幾個意思?
其他人呢?
興許是覺得奇怪,她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了,“你怎麼在這裏?”
聞言,梁非墨臉色沉冷,漆黑的眼眸似是藏了某些情緒,聲線添了冷霜,“難道我不該在這裏?我在劇組投資了一億五千萬。”
“?”饒時欣細眉一挑。
所以,他是因為擔心她出事兒了耽誤劇組進展?
當她意識到了這些的時候,忽然感覺有股慍怒從心髒深處開始凝聚起來。
她回應道:“那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劇組造成任何損失的。”
“最好如此。”
聽到這話,饒時欣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她都特麼暈倒了,難道他不能稍微關心一下?
艸!
差點忘了,他向來都是這麼冷血的!
嗬嗬!
這個病房呆著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饒時欣生怕自己會被氣出個好歹,索性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然而,她才剛有所動作,男人忽然伸出一隻掌心抓住了她的皓腕,“做什麼?”
饒時欣眼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瞬間就甩了開,“我不想在這裏呆著。”說著,她雙腳下地就要穿鞋。
梁非墨強勢霸道的抓著她的手臂,順帶利用皮鞋鞋跟將床沿下擺放著的一雙繡鞋給踢進床底下,同時冰冷的說道:“不許離開這。”
眼看著鞋子被踢到床底下,饒時欣氣死了,“梁非墨,你幹什麼?”
說話間,她極力的想要甩掉他的控製,無奈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讓她根本沒有辦法輕易掙脫。
她一氣之下,直接張嘴就往抓著自己手臂的那隻掌心給咬了下去。
梁非墨眉宇一皺,本就冰冷的容顏浮上了隱忍,“饒時欣,鬆開!”
聽到男人還能說話,饒時欣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
直到,有猩甜溢出。
她細眉微蹙,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將男人的手給咬破皮了。
然而,男人卻仍舊沒有將掌心放開的意思。
她小手握緊,到底還是鬆開了嘴,利用另一隻手抹去了嘴角的一絲血腥。
“梁非墨,我鬆開了,你也放開!”
床邊,梁非墨容顏沉霜,視線掃過了掌心接近拇指部位上明顯的齒印,以及點點血腥時,眉宇瞬間皺的更深。
很快,他視線再次落向了床上坐著的女孩子,強勢的說道:“醫生說你不能離開。”
“我現在說的是讓你放開我!”饒時欣眼眸快噴火了。
這個男人,究竟聽不聽得懂人話?
梁非墨俯身,沉冷的氣息,緩緩傾吐道:“你必須保證你不會離開。”
饒時欣:“”
說話就說話,忽然靠這麼近做什麼?
隨著男人俯身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男性荷爾蒙也跟著溢入了鼻息。
莫名的,她感覺心跳好像有點亂了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