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梁......梁總,我錯了。”溫蠑顫抖著聲音,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梁非墨將他給扔開,“滾。”
砰!
隻見大門被甩上。
被迫扔在地上的溫蠑爬起身子來。
這一次,他不敢再多停留,麻溜的滾蛋了。
套房內,梁非墨容顏仿佛染上了嗜血光芒。他抬手將身上的馬甲給扯開,然後是襯衫,與此同時長腿邁開,走向浴室。
隨著他將衣服給扯開後,精致麥色的腹肌,公狗腰,長腿,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下一秒,隻見他打開花灑,仰頭用冷水衝洗自己。
整個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
梁非墨閉著眼眸,整個胸口處仿佛被什麼給壓製著,一個拳頭猛地擊向了牆麵。
“饒時欣!”
另一邊的套房內。
正浸泡在浴缸中的饒時欣猛地睜開雙眸。
剛才,她差點睡著了。
她輕呼了口氣,然後扭了扭脖子,再然後,腦子忽然又想到了某個男人,瞬間,心口一陣悶。
泡了好一會澡,她才離開浴缸,隨手拿件浴袍披上,繼而離開浴室。
已經快要淩晨了。
她發現自己根本不想睡,於是抬步走到吧台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倒完酒以後,她撚起酒杯,走到露台前,推開玻璃門,走到了護欄前,抬眸看著夜空。
烏黑的一片蒼穹,星星很少。
饒時欣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繼而輕抿了一口。
酒液順著喉嚨往下滑,她隻覺得整個心一片空空蕩蕩。
也許是夜深了,她漂亮魅惑的眼眸中,隱隱多了一絲黯淡。
就這麼站在露台前,她落寞的欣賞著夜空,時而抿一口酒。
夏季的夜晚,很涼爽。
清風吹拂而過,卻怎麼也吹不散她心頭的煩悶。
她再次仰頭想抿一口酒的時候,才發現杯子內的酒液已經空了。
眼看著杯子空了,她索性離開了露台。
回到房間後,她坐在了梳妝台前,拿起護膚品,開始往臉上抹。
鏡子內,呈現出了她細膩白皙的臉蛋,白得發光。
她腦子忽然就閃過了剛才男人說過的那些話。
頓時,她臉色又不好了,嘴裏不屑的輕哼道:“沒興趣就沒興趣,反正我對你也沒興趣,你以為你是誰?”
她對著鏡子自說自話,仿佛將鏡子裏麵的人當成了某個男人。
終於,她抹完了臉,然後將室內的燈光都調暗,這才掀開被子,將身子埋入了柔軟的大床中。
興許是套房太舒適,再加上她一整天都在忙著工作,到現在頭一沾到枕頭,眼皮子也跟著一沉,就這麼閉上眼眸,很快就陷入了睡眠當中。
前半夜,她睡得很舒適,到了後半夜,開始漸漸的睡得不踏實了。
因為,她做夢了。
夢裏麵,她夢見了梁非墨。
梁非墨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抓著她的手,強勢霸道的朝著所有人宣誓,說她是屬於他的。
而她,不但沒有反抗,而是笑得一臉的幸福甜美。
甚至,在麵對鏡頭和記者們的追問時,她很大方的直接挽著梁非墨的手,然後麵對著鏡頭,大聲的告訴記者們和觀眾。
‘梁非墨,是我的男人,誰也不許對他動心思,否則我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