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厲害?
陸沉星惆悵地看著他,這輩子她是無法從他的網裏逃開了。薄非霆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什麼時候心軟、知道她為什麼會心軟,更知道她心裏最想的是什麼。這個男人已經完完整整地占據了她的生命,不留半點空間。
薄非霆轉過頭,和她對視了一眼,抓住她冰涼的指尖摁到唇上。
陸沉星眯了眯眼睛,突然抓著他的胳膊,把他往水裏麵推去……
薄非霆沒動分毫,陸沉星用力過猛自己先撲進去了。池子不深,她從跪在水底,腦袋在水麵上,飛起的水花四下猛濺!
“你就不能掉下來嗎?”懵了片刻,陸沉星抹掉臉上的水,扭頭看向他。
薄非霆眼底一點點地湧起了笑意,把手伸向她,“快上來。”
陸沉星坐著不動。
薄非霆隻好走進水裏的,把她從水中撈起來。
“我沒衣服換了,你看怎麼辦吧。”陸沉星頂著滿頭的水往他臉上蹭,蹭得他滿臉滿脖子全是水。
“別換,光著回去。”薄非霆氣定神閑地說道。
“我就不應該原諒你,你每天都氣我。”陸沉星沉默了片刻,眼眶又紅了。
薄非霆又感覺她是有產後抑鬱症了,不然這情緒怎麼總是這麼低落呢?
服務生聽到動靜已經拿著大浴巾過來了。剛從熱水裏出來,若不包好,冷風一吹容易著涼。
回到房間時,蔡帆羽正在韓研那裏喝茶聊天。晚餐送到各自的房間吃,因為過年的緣故,廚房沒什麼菜,一人一碗餃子,一份湯菜。
他們房門沒關,可能是想看陸沉星什麼時候回來。餃子香從房門裏裏飄出來,還有二人的說笑聲。
“怎麼濕成這樣?趕緊換下來,我給你把衣服烘幹。”蔡帆羽聽到開門的動靜,急匆匆出來看。
“嶽母休息吧,我來就好。”薄非霆抱著陸沉星進房,把濕漉漉還在滴水的她往地毯上一放,開始給她解大衣扣子。
“媽,我沒事。”陸沉星抓著浴巾擦臉,頭發不停地滴水,一邊擦,一邊往下滴。
蔡帆羽在旁邊站了會兒,扭頭出去。
“那沉星趕緊去休息,我回房了。”
聽到關門的聲響後,薄非霆捏著陸沉星毛衫的衣角往上麻利的拎起來,裏麵的衣服跟著這動作一起往上溜,露出她雪白纖細的身段。
陸沉星腦袋被衣服包住了,手往上舉著,像被束縛住的一顆樹,樹幹倔強地立著。薄非霆把幾層濕衣服一起拽下來,丟到一邊,她上麵就沒衣服了,趕緊抱住雙臂,往後退了兩步。
“別動。”薄非霆蹲下去,扶了一把她的細腰肢,長指捏住她的褲扣一點點地往下剝。
打濕的褲子比衣服難脫一點,尤其她穿了秋褲,緊緊地黏在腿上。
薄非霆拿來浴袍把她包上,讓她坐在沙發上,一這才抓著已經褪到腳踝上的褲子往外拽。
他很多時候對她就像對孩子似的!
陸沉星把浴袍係上,看著他抱著一堆濕衣服往外走,找服務生去烘幹。
“把內內留下啊。”她趕緊叫了一聲。
薄非霆從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裏找到了那身小可愛,在服務生抱過那堆濕衣服的瞬間藏到了身後。
陸沉星光著腳丫子過來,要拿去衛生間洗。
“你坐著,我正好也要換一下衣服。”薄非霆手指頭頂在她的肩上,輕輕把她拔開,大步走向浴室。
陸沉星沒坐,跟著他慢吞吞地走到了浴室門口,看著他把她的衣服放進盥洗池,抹上小肥皂輕輕地揉搓。
那手指,就像揉在她身上一樣……
“我自己洗。”她走過去,把他的手抓出來,勾著腦袋說道:“你去換衣服吧。”
薄非霆雙手撐在大理石台上,看著她笑。
“笑什麼?”陸沉星從鏡子裏看到他的表情,疑惑地問道:“我樣子難看嗎?”
“才這麼高。”薄非霆手掌心在她的頭頂摁了摁。
陸沉星擰眉,她也不算矮,過了一米六了。是他太高了!
薄非霆的雙手從她身邊環過來,浸進水裏,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搓洗衣服。
“這是A,A!”陸沉星托起小杯,歎息:“當年做了多少擴胸運動才養起來的,現在沒了。”
“我再給你養起來。”薄非霆忍了會兒,沒能忍住笑,濕乎乎的手撩開她的浴袍,覆在她的小A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