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倒覺得施虎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太過於過度了,於是有些不解地問劉老頭的筆記有這麼重要嗎,為什麼他們一定要找,而且還是絕密。施虎卻現在他還不能和我,他他們查了劉老頭的事這麼久,其中很大的緣故就是因為這本筆記,而且基本上所有的事都和這本筆記有關。
聽見施虎這樣,我反而質疑了,因為我看見過白紙上麵的內容,雖然無法理解,可是卻也覺得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於是我他們是不是搞錯方向了,聽見我這樣,施虎立刻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就問我我是不是知道上麵了什麼。
幾乎就在施虎問出這個問題的同時,我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我於是拿起電話,這回卻是那個我自己的號碼,我接聽羚話,施虎適時地不再話,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講電話接起的時候,那邊就像是自動留言一樣地出一句話就掛斷羚話,其用意就是要告我什麼,而並不用我什麼。
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筆記的內容你切記不能向任何人透漏半個字,否則你會死無葬身之地。這不是威脅,而是一句忠告,從語氣中我能聽出來。所以電話掛斷之後我依舊還保持著電話在耳邊的姿勢,隻是心思卻早已經不在這裏了,而是反複想著這句話。
施虎依舊是定定地看著我,之後我木然地收起電話,然後和施虎:“我沒有看過那本筆記,上次在廢墟你給了我那封信,你看到的是空的,但是我看到了文字,信上讓我毀了劉老頭給我的信,我怕出什麼事,就照著將它燒掉了,因為這個我還做了惡夢。”
我不知道施虎有沒有看出我在撒謊,但是我隻要不承認,他總不能強迫我,於是我看見施虎的眼神一變再變,最後終於徹底平靜,隻是意味深長地了一句:“原來是這樣。”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聽見外麵似乎有什麼東西產品從樓上掉了下來,發出十分響亮的一聲悶響,我和施虎聽見聲音之後立刻往外看,最後施虎打開了車門出了去,我也跟著出來,隻是才出來就在幾米遠的地方看見地上有什麼東西,黑乎乎的一團,施虎是個人,有人從樓上跳下來了。
於是我和他都過去,但是過去的時候才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這不是旁人,而是黃偉倫。我站在原地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結了冰一樣不能動彈,施虎則俯下身去查看,因為他看見是黃偉倫的時候,麵色已經相當嚴肅了。
而我則抬頭看著樓上的位置,我不知道黃偉倫是從哪裏掉下來的,所以隻是盲目的看,但是很快我就看見在頂樓的位置有個人頭忽然就縮了進去,其速度之快讓人看著就像是錯覺一樣,當然那是什麼人我不敢確定,但是一個名字卻已經浮上了腦海,喬傑。
於是剛剛那個四角遊戲又在腦海裏出現,我將李明和柳池的名字重複了一遍,本來是自言自語的話,可是施虎卻忽然轉過頭來看著我,問我剛剛我誰來著。我於是將這兩個名字又念了一遍,並且聽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施虎這才沉沉地:“這兩個人就是住在十二樓,你樓上的那一層住戶,隻是他們後來因為區鬧鬼搬出去了。”
我這才忽然想起,就是他們,就是我在電梯裏見過的那夫妻倆!♂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