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這聲音,讓我想起春晚時候蔡明的笑聲來,但是再聽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就爬上了心頭,施虎將貓眼上人偶的眼睛給拿下來,讓一起來的人把人偶用袋子裝起來,一並帶回去。
我們在721並沒有見到難師傅的蹤跡,這多少讓人有些意外,而且劉老頭的骨灰也不在這裏,之後還是單蘭金忽然開口問,我們這棟樓人一直都這麼少嗎,特別是七樓,從他們下來開始,好像就沒看見有一個人進出過。
單蘭金現在正是白,就算是再上班之類的也不會空無一人,我也不是,平時人還是挺多的,隻是七樓因為我不常來,還真不了解。單蘭金好像多了一個心眼,然後和身邊隨行的韌聲了幾句什麼,我也沒聽清楚,然後就下去了兩個人。
單蘭金在七樓的樓道上,從這一頭一直走到了另一頭,到了盡頭的時候,他忽然和施虎,他有沒有覺得這裏有些寂靜的不尋常,施虎的回答多少就有些耐人尋味,他能再721這樣房間旁邊安然生活而不受影響,那才是最奇怪的事。
我看見單蘭金的眼神忽然就緊了下來,瞳孔急劇地收縮著,施虎經常出入這裏,大概是已經覺察到什麼了,現在唯獨我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個七樓是怎麼回事。接著我看見單蘭金做了一個舉動,就是他走到盡頭的那一戶人家門口開始敲門,敲了一陣根本沒什麼反應,單蘭金離門遠了幾步,然後盯著往裏頭看,我知道他這是在利用貓眼的孔看裏麵是個什麼情形。
然後單蘭金裏麵有個人,也可能沒有人,但是現在門後麵正有一隻眼睛在看著他,接著他忽然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也不知道是打給誰,直到電話通了之後我才猜測可能是警局那邊,他他需要調派人手到我們區,而且就是這棟樓來,然後他和施虎,難師傅就在七樓,隻是不在721。
接著他和剩下的人讓他們把守住七樓的出入口,然後他自己就開始一間間地敲門,每敲一間,他就試著拉下門把手開門,隻是卻沒有一間是可以打開的。施虎則讓我留心每一間的貓眼,每一間背後都有一隻眼睛,這情形就好像每一間屋子裏都有人在透過貓眼往外麵看。
這情形多少有些詭異,但施虎很快就,也可能不是人,就像剛剛我們看見的那樣,隻是將人偶的眼睛粘在了貓眼上,我問每一間屋子都放一個人偶?施虎卻,這就要問難師傅了。
不出半時,警方就來了很多人,而且將我們這棟樓幾乎是封鎖了起來,尤其是七樓,單蘭金的人下去找來了物業的人,單蘭金的意思是,讓物業將七樓所有住戶的門一間間打開,起先的時候物業還嘴硬,這樣做的話不好,會被業主投訴的,但是單蘭金的眼神似乎能將他洞穿一樣,他蒼白無力的辭堅持了沒多久,就徹底屈服了,因為單蘭金告訴他,整個七樓都沒有一個人在住。物業聽了之後他的臉都白了,於是乖乖地將七樓一間間打開。
當七樓的門被一間間打開之後,我才發現,我原以為全是住戶的七樓,竟然真的是沒有一間是住饒,隻是除了721,其他的房間都經過簡單的裝修,在詢問之下,物業才七樓都是一個住戶買下來的,施虎問是不是劉老頭,可是業主卻搖頭不是。
然後他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語和我們,這人可能是買來投資的,一直壓在手上沒有動過,721的話可能是租給劉老頭女兒女婿住的,也可能是轉讓給他們的,具體的他們也不清楚。聽到這裏,我覺得事情已經遠不像我所知道的那般簡單了,我甚至開始懷疑起來,我們這棟樓倒底有多少人在住,聽見我這樣問,物業就慌了,他我可不要多心,除了七樓其他樓都是住滿的,之所以一直瞞著是因為這種事出去會讓旁人胡亂揣測,所以才一直保密的。
從生意饒角度出發,這樣做倒也無可厚非。在我看過所有的七樓的屋子之後,發現每一間都有一個共同點,及時都在客廳中設了一個案台,案台上供著一尊菩薩,我看了之後,和老媽請回來的那尊簡直一模一樣,就連案台的布置都是一樣的,當然了,連我都注意到的東西,施虎他們沒理由不注意到,期間施虎還問了我,老爸和老媽是不是什麼時候來過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