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主任認識這人是是毋庸置疑的了,施虎見高主任這樣的反應,問他這是什麼人,然後高主任才這人叫喬傑,當聽到這個饒名字的時候,我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地彈跳起來,他就是喬傑,原來他就是喬傑!
施虎知道原委,高主任不知道,我這舉動嚇了他一跳,他問怎麼了,施虎替我打圓場沒什麼,讓高主任繼續,高主任喬傑早先是殯儀館的司機,可是就在三年前出了劉老頭一家的事之後,他就辭職不幹了,那的司機不是別人,就是喬傑。
出了這種事辭職不幹也是人之常情,隻是高主任繼續,來也怪,喬傑辭職不到一個月,忽然有一就從樓上跳下來死了,當時所有人都他神智不清,他家的人他之前一直念叨著有人跟著他,無論他去到哪兒,都有人跟著他,他家裏人幫他找過驅邪的人,可是都無濟於事,也帶他去醫院看過,甚至都去過精神病院,可是結果都是一樣的,他沒有一點毛病。
又是跳樓,光我知道的就有兩起了,而且竟然都是在殯儀館工作過的,而且都是和劉老頭有關的人,所以高主任才解釋,為什麼喬傑的半身照出現在這裏他會如此驚懼,這人都死了三年了,工作照怎麼可能還留著,而且我剛剛還遇見了這個人,更是匪夷所思。
是啊,一個死掉的人,我竟然還和他話,而且還看見了他,那麼他帶著我去骨灰安置室又是什麼緣故,我現在覺得經曆太多這些事,反而有些不怕了,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起來。高主任則被嚇得不輕,他誰知道呢,都死了三年了,誰知道又是為什麼忽然出現呢。
施虎和高主任把陰錢與喬傑的半身照都要了過來,這件事和劉老頭有關是肯定的了,直到再到車上,我才和施虎起那我接電話忽然出現的另一個聲音,也就是我們把劉老頭的骨灰送回去的那次,電話裏頭那個聲音我不能把骨灰送回去,現在想想,難道是這裏有問題,劉老頭的骨灰有古怪的地方?
所以難師傅取走了骨灰,這事也是和劉老頭有關,而難師傅又是因為到了我家才被上了身,這就像一個陰謀一樣,每一個人都好像早已經是安排好的一樣。我問施虎難師傅拿了骨灰會去哪裏呢,施虎想了想一時間似乎也想不出什麼地方來,他關鍵是要弄清楚難師傅拿劉老頭的骨灰幹什麼。
不知道怎麼的,我721,難師傅應該去了721,我出來之後,施虎看著我,他似乎也有這樣的猜測,隻是還沒有肯定下來,見我這樣,就問我為什麼。為什麼的話我也不出一個究竟來,我隻是覺得難師傅會把骨灰放在721,這個念頭就像是靈光一現的那種。施虎那就去721,他相信我。
當然我們並不是這樣冒冒失失地去,施虎在中途喊隸蘭金,單蘭金等他一個時左右,他手上有點事沒玩,一時間走不開。我們從早上這樣來回折騰,一早上已經過去,再回到區的時候已經快是中午了,我和施虎在外簡單地吃了東西,算是午飯,單蘭金我們吃就行了,不用等他。
因為要等單蘭金,所以我和施虎先回了家裏,再回到家裏我發現家裏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除了難師傅彈得就像一個牢籠一樣的墨線,其餘的東西都沒有了,包括那些屍印子一樣的東西,茶幾上的圓鏡也被清理了,自然不用,這都是施虎安排的,施虎這些墨線也要盡快去掉,以免是難師傅在使壞。
實話我挺感激施虎的,最起碼他是真心實意地幫我,而且並不光是為了查案而查案。我們在家裏坐了一會兒,直到單蘭金打來電話他們已經在七樓了,我們這才下去,下去到七樓單蘭金帶了四個人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警局的人,施虎也沒和我介紹,然後我拿了鑰匙把門打開,我們就一起進去。
721的情形從來就沒有變過,依舊是早先我來過時候的那樣情景,隻是裏麵的陰森卻莫名地多了很多,大概是長久沒人住又又這些事鬧騰的吧。在主臥的桌子上,我看到上麵的白紙依舊放著,隻是已經被動過了,而且桌子上重新有了新的素描,我看見是施虎和難師傅的,單蘭金把素描拿起來看,我這是誰畫的,該不會是難師傅自己畫的吧。無論是施虎還是單蘭金也不敢肯定,但是單蘭金無論到這裏來畫畫的是誰,但是真正在畫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劉老頭,除了他大概也沒有別人會有這個心思,而且單蘭金劉老頭學過美術,很擅長素描,這些東西應該都是出自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