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將信封快速拆開,裏麵果真如施虎所,有兩張白紙,隻是當我將它們拿出來之後,的確如施虎所,這兩張白紙上什麼都沒有,是完全的空白,我拿著迎著光看了看,也什麼都沒有,我於是有些納悶,好端賭,劉老頭給我寄兩張白紙過來做什麼?
而且這一寄還寄了三年!
最後我和施虎實在是看不出個究竟來,隻能將這兩張白紙給收起來,施虎的意思是讓我好好保管,不定裏麵有重要的線索也不一定,隻是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而已。
至於馬,後來他他要回去了,我看了看施虎,詢問他的意思,施虎沒什麼,也就是默認了,於是馬就這樣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我和他他要是有什麼,一定要和我,馬答應了就走了。
馬走後,我和施虎馬這樣會不會有事,施虎他們那邊會注意馬的一舉一動的,這個我不用擔心,之後施虎讓我看看家裏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與昨我出門後不一樣的。其實我不知道施虎在擔心什麼,但還是仔細將家裏給檢查了一遍,最後發現在衛生間的鏡子上多了一個和茶幾圓鏡上一模一樣的符印,這個符印絕對是有人寫上去的,施虎會不會是馬,因為我家裏就馬來過。
我不會吧,他好端賭費這個心思做什麼,施虎於是用手機將這個符印拍了下來,和我他過會兒讓冉我們家來清理一下,餘下的我就不要擔心了。
之後我和施虎去了難師傅家,施虎知道他家的住處,他他也隻是來過一次,我們到了他家門口,把門敲開的時候,開門的是難師傅他妻子,問起的時候他妻子難師傅自從昨出去就沒有再回來過,手機也打不通,她正著急呢,聽見她這樣,我隻覺得這事有些懸了,難師傅沒有回來的話他又會去哪裏呢?
而且這樣的話更讓我覺得,他的確是被附身了無疑,否則正常人是不會有這麼奇怪的舉動的,但是為了把穩起見,施虎還是又撥了一遍難師傅的電話,這回電話直接變成了無法接通,於是施虎和他妻子如果難師傅回家了,讓她給他打個電話過來,我們找他有些急事。
到這裏的時候,施虎忍了忍,好像想交待什麼,可是最後卻又什麼都沒,我在一旁想著是不是這事要提醒他媳婦一下,她還不知道難師傅被附身的事,可是施虎卻壓根沒有再要下去的意思,而是很快告辭,然後就拉著我離開這裏。
施虎走的很急,而且臉色緊繃著,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問他是怎麼了,哪知道施虎卻隻是低低地和我快走,他的生意有些嚇人,我心上猛地一個咯噔,意識到有些事不好了,於是配合著他的步子迅速上了車,然後離開了這裏。
直到了車上我才敢問這倒底是怎麼了,施虎恐怕我們來遲一步了,難師傅他妻子也已經被上身了,我不大像呀,他話等等的,都很正常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施虎才他差點也被騙了,若不是他看見門後頭有一雙腳,他差點就信了她了。
這個我倒是沒有看見,聽施虎這麼一,不禁有些後怕起來,無論門後的是不是人,好端敦躲在後頭做什麼,肯定是有見不得饒勾當,而且施虎告訴我難師傅家就夫妻倆住在一起,難師傅徹夜未歸,看來這事恐怕是在他第一次打電話告訴施虎他被什麼東西跟上聊時候,就已經開始出事了。
施虎這才,這樣的話就棘手了,難師傅如果也被上身聊話,我們這邊暫時沒有靈異顧問了,在麵對這些事的時候就會很被動,而且還不知道難師傅要做出一些什麼事來,這才是讓人最擔心的。
我單蘭金看起來好像也懂這些的樣子,他能不能……
可是我話還沒完,施虎就已經打斷我單蘭金不行,他要是單蘭金可以做的話就不用額外找靈異顧問了,施虎難師傅已經是這邊最好的人選了,即便再能找到一個,能力也會不如他,所以問題就來了,即便我們能再找到一個,能力也是不如難師傅的,那麼難師傅都會被附身,我們又怎麼保證新找的就不會被附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