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裏一切的東西她都已經布置到最為精密的地步,任憑他今天服軟與否,都無法逃離這裏。她所想的,根本就沒有給他留下餘地和後路的哪一步。有時候再狠的人、都狠毒不過一個心中不安的女人。

被閻笑笑看的有些不自在,隨意的動了動。這回他沒時間想明白閻笑笑目光中的含義,因為對方的手、已經不自然的蜷縮起來。

眉毛不受控製的跳了跳,貌似他還沒有什麼動作和表示,這個女人便已經忍不住了嗎。

心中閃現一絲異樣,不待他多想,卻已經不見。很快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那突然暴亂起來的閻笑笑,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剛剛想到對於她的耐性的低穀、完全是對的。沒有他的定力,講理不過,就會動武。但他卻沒時間鄙視她的滴俗了,因為現在他最大的問題,是怎麼逃離這裏,離這個瘋狂的女人更遠一點。

可是他卻沒有這個機會了,門早已經被緊緊的鎖住,窗外是十幾層的大樓,麵對突然暴起的閻笑笑,突然間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

“你不能傷害我,你要為此而付出法律責任。”臨危之中,她竟然隻能靠那從來都不靠譜的法律來威脅閻笑笑,有些嘲諷,有些無奈、卻隻能如此。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既然她敢動手,就不怕他一切的威脅。手指狠狠的用了力氣,高傲的看著他,宛如天神。

“你現在、沒有任何的依靠。即便我去坐牢,也會先殺了你。”威脅的語氣說了出來,完全超出了他對於公司的一切概念。在他看來,不論怎樣的紛爭都是文字和語言上的,怎麼、度不會上演到這個生死的地步.

但是今天,他自以為的一切的東西,都被推翻了。這個女人,從一開始進來、就沒有打算讓他出去。喉嚨上的力道越來越進,臉憋的漲紫,看著閻笑笑,有著無法稀釋的毒怨。

“你的性命,在我的眼裏連隻螞蟻都不如。對了、對於你所謂的法律,已經將你拋棄,就在剛剛,那個西裝革履的秦風已經離開公司、不知道去哪個酒吧玩了。”眼睛眯成了一條弧度,危險的看著他、存心讓他死不瞑目。

“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死心的坐著最後的掙紮、他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沒有任何的原因就想要殺了他。一直把自己當做對手的地位上,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在閻笑笑的眼裏,竟然如此的看著他。

他是不知道,但更多的東西他還是不知道的,他怎麼會知道,這都不過是她閻笑笑的計策罷了。。

閻笑笑自問是沒有什麼優點可以勝過秦風的,不論是企業管理還是經驗和經曆資曆上,任何的時候、她都沒有能夠製衡秦風和壓製他的能力。而唯一的,就是她的武力。她的身手,幾乎無人能敵,若是不利用,怎麼對得起她這辛辛苦苦雪萊的一身本事。

手指再度的用力,她知道人的底線,若是真的想要殺他他現在早已經不知道死了幾次了。拖延了這麼久,還不是為了讓他更加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是的、一個人或許不會懼怕死亡,卻是懼怕那個過程。出生於死亡,那是世界上最為無奈和無法抗拒的倆個事,每一個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受控製的要體驗,而且一生、隻能如此的被動選擇。

出生、而後死亡。這、就是生命的意義。

“我願意將我的財產轉、轉讓給你。”語氣有些拖把,因為肺內中的氧氣不夠,也是因為心痛。而這個時候,他卻是沒有任何的選擇,若是能夠用自己的資產打動這個女人,他便還有活下去的一絲生機。

手指悄悄的鬆動了下,歪著頭看著秦風,像是思考。但卻沒有那的用力了,嘴角的笑意再次出現,含笑的眸子看著秦風,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你的財產、能夠買來你的命,你太貶低自己了。”這般的話說出來,任誰都能看出她的用意了。心中憤恨的罵了句,這個女人、分明就是赤裸裸的綁票。

綁的是他,交贖金的也是他。

“那你還想怎麼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忌憚的看著麵前這具瘦弱的身子,內心深處忍不住的顫抖。那種麵臨死亡時的恐懼,永遠的留在了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