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好不好。是不是最正確的,是不是最值得的。她隻知道,是她想要的,對她有用的、便好了。

並不是什麼時候她都能夠做到無懈可擊,她所能做的、最多的還是盡量的讓自己堅強,抗打擊一點。畢竟、她的世界、還是希望能夠簡單的比較好。

看著那被布置好的一切,端莊的坐在了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秦風的到來。

雖然是法治社會,她不能夠平白無故的要了別人的性命,可卻也不能i輕易的放過了他。敢這般挑釁與她,怎麼可能一點教訓都沒有就放過去了。

“聽說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不知道現在的天授、還有什麼重大的問題、需要你這麼重視卻又不去召開高層的會議。”開門進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尊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聰明如他、怎麼會不知道閻笑笑叫他來事做什麼。

這試探、他不是不怕,隻是在拚。拚閻笑笑不敢將現如今掌握了太多公司員工和核心的他怎樣。而隻是試探、又不一定這次就真的對他動手什麼的,他又怕什麼呢。

不得不說他的算盤打的的確是好,一步步的想法相當成熟。可所謂是步步算到了人的心坎裏。隻要是為公司最大的利益考慮,就都會如同他所想的這般計劃。

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他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閻笑笑會打破這一切,不管他怎麼樣的精心算計,可都不是閻笑笑、無論如何、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閻笑笑想的東西是簡單的,沒有他所想的那麼複雜。不是想到,而是不去想。想的太多,累的還是自己。

“因為這件事情關乎於你,而不關乎於其他的股東。”沒有習慣性的微笑,直直的看著秦風,沒有應該有的伶俐,也沒有責怪和暴風雨前的寧靜。仿佛就在家中,教育著比自己小一輩的孩子。

被這種氣勢所感染,心中的警戒卻是提高了幾分。無緣無故的,這個女人這般的從容,定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不知是什麼事情,讓閻小姐這麼費心呢。”既然你說有關係,那便直接說吧。他從來都不介意,那些來得快的並且在自己計算當中的事情。說透了,反而還容易反駁,容易應對。

“不是什麼大事,隻是聽說有人看你不爽。我怕公司內部出現矛盾,這不、特意將你叫來好好談談。”神采有些活躍,看著秦風,眼神中莫名的熾熱起來。

那是一種對於碰到對手的熾熱。當一個人能夠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的時候,想必一生之中能夠遇到的都太少了。閻笑笑不是第一個,秦風也不是第一個。但是對於每一個、都努力的做到最大的重視和尊重。

畢竟、能夠成為對手的人,一般都是跟自己同等的能力。不是朋友,都是命運使然、若不然,想必定然能夠把酒言歡、相談甚歡。

“不知道這看我不爽的人,是哪裏人士呢,又有什麼居心。”好整以暇的看著閻笑笑,他不相信,這個丫頭會一直這般的拐彎抹角。

“就是我,秦先生。”由始至終都沒有露出笑意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嘴角的肌肉動了動,露出個自信的笑容。

不是挑釁,而是光明正大的宣戰。臉色變了變,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仿佛不知道他心中的憤怒一般,坦然、淡然。

一時無語,看著閻笑笑的目光有著憤怒和思索。沒錯,是思索,智慧如他、怎麼會輕易的衝動的不控製自己的行為。眼前這個女人的凶悍、他可是見過的。那幾乎無法捉摸到的身後,他絲毫不敢質疑現在的她是否還有這個能力。

不因為別的、隻看她這倆天沒有去陸欒桀哪裏,他便能夠確定,那些他們一同設計了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輕易忘記。最多,隻不過是不說出來罷了。

這種事情,不論換做誰,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輕易的說出來。畢竟有些東西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的。說出來,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容易惹來更多的禍端。

冷冷的盯著秦風,閻笑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給他留下什麼餘地,她所想的、都隻不過是為了將他徹底的趕出天授。這裏、有一個如此野心的人、她如何能夠安枕。

“秦先生不必驚訝,我也是突發奇想,控製不住的內心的想法、這才來跟你談論的。”狡黠的目光中閃現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目光,看著秦風,猶如砧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