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慢步走著,白妗素忽然被側麵走來身影吸引站住,看過去不是淩炎呈是誰。
“王爺,你怎麼來了。”她看清了之後故作驚訝問道。
皇後看見了笑道,“許是呈王擔心你呢。”
淩炎呈走到白妗素身邊,臉上依舊不苟言笑,看著白妗素的眼睛卻露出讓她安定的目光,說道,“本王剛剛從皇後寢宮那折回來宮人沒看到你和皇後,這才一路走回來,正好碰著你們了。”
“臣妾覺得這湖光月色好看,便拉著皇後一起觀賞了。”白妗素隱隱含著笑意說道。
皇後見他們二人你儂我儂的神色,笑道,“看來外界傳聞的確是真的,呈王對呈王妃的情義果然深厚。”許皇後也聽說過呈王得知呈王妃死訊的時候,吐血昏迷的事情,當時她還不信,那樣冷睿又殺伐果斷的男人,怎麼會對兒女情長那麼上心。現在看來,的確是真的。
白妗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們這次也算是利用了皇後,皇後說的話也就聽著沒有反駁。
往回走的路上,淩炎呈又問了白妗素身子,白妗素笑著說沒事,心中暗暗感歎這個男人,做戲還想著做全套呢。
等回到的宴會上,敏銳的發現宴會的氣氛不對。
皇後慢步走到皇上身邊坐下,與皇上低語了幾句。
白妗素看過去,就看皇上的臉頰緊繃,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她和淩炎呈也已經坐在了位子上,目光不經意掠過太後,就看到她正陰狠的看著他們。
“朕剛才聽人來報,說在太後的寢宮進了刺客,寢宮內的宮人都遇襲了,還擔心呈王和呈王妃的安危,見你們平安回來就放心了。
淩君灼說道,一雙眸子深沉不見底,目光中透出懷疑。話裏說著是擔心淩炎呈的安危,實際上卻是試探他去了哪裏。
淩炎呈神色一片坦然,沉聲回道,“本王並沒有看到刺客。”多餘的話他也不解釋,反正也沒有抓了他現行,就算是懷疑沒有證據又能怎麼樣呢。就跟他們一直刺殺自己一樣,同樣是沒有證據,同樣不能信口胡說。
淩君灼自然也知道淩炎呈如此有恃無恐是因為什麼,但他心中似乎更加認定去太後寢宮的人是他,隻是他去太後的寢宮做什麼呢。
聽人來報,他們是在太後寢宮的佛像那裏發現的人影,隻是很快人影就消失之後就沒了蹤影,身手十分厲害。看來,他就算是懷疑,也要先去佛像那裏查看一下。
出了刺客的事情,現在所有禁衛軍都在宴會大殿護駕。又過了半個時辰,去搜捕刺客的禁軍回來。
“抓到沒有?”皇上麵色陰沉的問道,此時他已經與平日裏有些不一樣,人看上去渾身上下也陰沉了幾分。
禁衛軍統領跪在地上,請罪道,“回稟皇上,沒有發現刺客的蹤跡,請皇上降罪。”
淩君灼一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嚇得在場的人都緊繃了身子,驚恐的盯著自己的眼前,不敢抬頭去看。
禁衛軍統領身子僵直,額頭上被風吹著涼颼颼,是幾乎瞬間就冒出的冷汗。
“身為禁衛軍你們的指責是什麼,竟然能在眼皮子底下讓刺客來去自如,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朕保護太後安危的!”淩君灼聲音越說越洪亮,到最後,氣的撿起手邊的杯子就摔了出去。
禁衛軍統領感覺著杯子奔著自己腦袋飛來,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的受著,咚的一下,腦袋有些發蒙,額頭上火辣辣的疼。心下暗驚,皇上動了怒氣了。
當下磕頭在地,“是臣護駕不利,請皇上降罪。”
“下去領一百大板,不準再犯,若是還有下次,朕不會輕饒。”淩君灼麵色恢複一些,冷聲說道。
禁衛軍統領又磕了頭下去領罪了。
白妗素一直低頭把玩著手中瓷杯,垂眸看著低處,毫不掩飾的露出譏諷之色。
皇上發了一通火,之後的宴會也進行不下去了,匆匆的便散了。
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看向他們這個方向。
白妗素不介意皇上怎麼看,淩炎呈已經告訴她東西已經到手了。反正和太後與皇上撕破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臨走前,與淩炎呈關係不搞錯的大臣寒暄了幾句,一道走著出了皇宮。
等到各自的馬車麵前才分開。
白妗素與淩炎呈上了馬車,趕車的是血刃,馬車穩穩的動了起來,她看過去,問道,“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