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問他有沒有入過他的夢,隻見嶽茗衝拉著魚巧奉丟了魂一般奔出去。
“臭小子,突然這麼好心,到底有什麼企圖?”嶽茗衝摟著魚巧奉的肩,兩人大搖大擺往花園走去。
“若不是我當初看見你糟蹋二哥,我還不知道你竟然有這種癖好。”
“什麼糟蹋,說的那麼難聽,我這分明是欣賞好不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還有,我是實的不是虛的,你以後少貶低我,算了,跟你這種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子說,你也不懂。”
“你小瞧我?”魚巧奉嘴角勾起露出邪邪的笑,“你見過女人嗎?知道女人的身體長什麼樣嗎?瞧你這樣子怕是妓院都沒逛過吧?怎麼,被我說中了?臉這麼紅,哈哈……”
“你,你小子一天不學好逛妓院,我現在告訴你大哥二哥去。”嶽茗衝捂著通紅的臉頰,有點無地自容。
魚巧奉不以為意,雲淡風輕道:“我可是刺探敵情去了,是辦正事的,並非花天酒地去了……”忽然他貼近嶽茗衝,朝他陰險一笑:“你要是敢告狀,我就把你企圖糟蹋二哥的事昭告天下,看看到時候二哥會不會真的起火來把你碎屍萬段。”
嶽茗衝一愣,這小鬼根本就是假裝天真乖巧,實質上是個陰險的問題少年,要是真的跟他計較,自己非但正事會被搞砸,還會落的個“淫 賊”的臭名。
正事?說起正事來,他還真的有點餓了,該死的身體,辦正事要緊。
擺脫魚巧奉之後,他徑直朝廚房走去,門一推開就差點與一人撞個正著。
“你是誰!沒長眼睛嗎!”
他的耳孔裏充斥著暴喝聲,低頭先看到對方胸前兩團綿軟,能看得出發育得挺好。
“狗眼往哪兒瞧呢!”
隨即耳根子一陣火辣,嶽茗衝被迫抬頭,對方的氣勢已將他嚇得頓時矮了好幾寸。
“你是什麼東西!本姑娘的臉是給你瞧的嗎!”
不得已低下頭,又被拽著耳朵大罵:“還敢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狗眼!”
他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索性別開臉,肚子咕嚕咕嚕地開始抗議起來,那火爆的女子氣得渾身發抖,大喊道:“敢不把我放在眼裏,本姑娘現在就取你的狗命!”
他到底造了什麼孽,總在廚房遇到這些奇形怪狀的,不,是稀奇古怪的貨色,他根本什麼都沒做,卻被她安了一大籮筐的罪名,他的肚子已經開始大喊了,這樣下去不行,要是不填飽肚子,他也別指望將來能完成任務了。
“我說姑娘,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現在沒工夫跟你糾纏,等我吃飽了你想給我安什麼罪名都隨你,好吧?”
他向左,她也向左,他向右,她緊跟著,存心是要找碴的,看來,廚房真的該列為禁地了,真不願悲劇再次在這裏發生。
他也不知自己哪裏來的好脾氣,心中雖怒,臉上卻依然笑嘻嘻,這大概得得益與十多年來的修煉吧!推開她,他朝裏走去。
“狗賊,你給我站住!”
“我叫嶽茗衝,不叫狗賊,姑娘很缺乏家教,也不知這府上是怎麼了,連一個丫鬟都這麼大膽子,不得了了。”他低聲咕噥道,剛抓起一隻燒餅,後頸就被人拽住。
“狗賊狗賊,我就願意叫你狗賊,在我眼裏,你就是一條狗,根本不值得本姑娘提起姓名,我現在告訴你,你讓我很不爽……”
他油膩膩的手緊扼住那女子的手腕,趁機還捏了兩把,“啪”的一耳光打過來——
“你盯著我看,還非禮我,我非得教訓教訓你這個狗東西不可!”
死死拖著他,他感到那女子快噴出火來,剩下一口,他硬塞進嘴裏,哪知堵在喉嚨裏不上不下,他整個人的麵孔就更加猙獰起來。
“大哥!你快教訓這個狗賊色狼,他剛剛非禮我,還……”
他知道,此時自己的形象實在很……沒形象,任誰都會人覺得他就是個無惡不作的賤人。
“誒,你沒事吧?沅沅,這位嶽兄弟為人古道熱腸,作風正派,怎麼會非禮你,快鬆手。”說到作風正派的時候,明顯遲疑了,駱秋痕拉住禇昭沅,開始“苦口婆心”說教起來。
“沅沅,大哥知道你你嫉惡如仇,可是我也希望你做事能夠冷靜一下,不要見了誰都當他是色狼淫賊,這樣下去,大哥真怕你會走火入魔,把我、意弟和巧兒都當成淫賊亂刀斬死,你這樣的性子,誰能忍受得了你呢,將來要是嫁不出去,你指望我們兄弟幾個收容你嗎?女孩子大了總該有個歸宿的,你的脾氣是不是也該收斂了呢……”
喂,還有完沒完啊,和尚念經嗎沒完沒了了,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還有個快要被噎死的人呢,你們怎麼就走了!看到駱秋痕攬著禇昭沅漸漸遠去,嶽茗衝簡直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