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鬱是他曾經愛過的女人,就算欺負也是由他來。其他人,敢傷她?那就要做好被懲罰的覺悟!
迦蘭領了命令就離開。
黎婉撇撇嘴,腹誹:搞不好傷人者就是白天那個矯情的程小暖。顧嶼安不讓警察插手這件事,是要包庇她嗎?
真是夠渣的!
黎婉在英國和言鬱做了好些年的搭檔,對顧嶼安有所耳聞,知道他是言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忍不住上下打量他。
就是長得比司總高那麼一點點,帥又帥不過司總,還長了一張麵癱臉,真不明白言鬱為什麼會為這種男人拒絕司總。
把他和司慕對比了一下,黎婉得出結論,顧嶼安不過贏在了先遇見言鬱。
顧嶼安見黎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陰鬱地問:“黎小姐喜歡盯著陌生男人看?”
黎婉跟在司慕身邊見慣了世麵,才不怕顧嶼安陰沉的臉色。聽他問起,幹脆直白地應:“我在看你和司總,哪個和小鬱更般配。結果證明,司總比你更適合。”
顧嶼安不屑冷哼。
手術一直進行到天微微亮,杜醫生才從手術室裏出來。
在這將近十個小時的時間裏,顧嶼安的情緒持續陰暗著。
明明厭惡言鬱,為什麼要在這裏守她一夜?
家裏還有個生病的兒子需要他關心,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這裏守一個沒有心的女人?
顧嶼安的腳釘在原地,沒有上前詢問。倒是黎婉急得不行,衝過去問:“杜醫生,小鬱怎麼樣?她沒事了嗎?”
杜之升麵露倦容,摘下口罩說:“手術很成功。但是言小姐的體質本就差,有很嚴重的貧血。如果二十四小內不能醒過來,會有些麻煩……”
顧嶼安打斷他:“想辦法讓她醒!貧血就給她輸血。”
杜之升耐心地解釋:“就算輸血,也不能馬上改善她的體質。這次手術後,她必須要好好調理身體,否則後患無窮。”
“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盡快醒過來嗎?”
就在這時,一把優雅清潤的聲音由走廊拐角處響起,伴隨著皮鞋踏在地板的聲音,緩緩而來。
顧嶼安的瞳孔瞬間擴張,扭頭看過去。
隻見一個身著整套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裁剪合體的西裝襯得他身形修長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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