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際廣自然財力足,這財力足當然這‘威信’就高!

這‘主將’和‘副職’之間的‘利害衝突’,至於更‘實際’一些的矛盾問題,簡直就更不用提了!

大到路橋等各項工程的招標以及早已形成的‘潛規則’:已經被他們‘玩’得熟絡透頂的,簡直已是‘滴水不漏’的工程款項的私下裏‘分成’問題,就更不必說嘍。關於這些重要的事項,自然多是各地的‘主將’定奪。做副職的,頂天也就是說說‘小話兒’,人家給麵子、氣兒順當了,也就頂多能討口‘浮食兒’吃吃罷了......

早已明了‘市儈、官規’的苗淩何嚐不曉得,自己徒弟呂獨葵‘寄人籬下’的壓抑和敢怒不敢言的憤懣和不滿?!

可偏偏的,這倒黴孩子也不知道又被那狗屁潘鎮,派到哪裏去跑腿去了,居然都沒有來接我!

苗淩正一邊胡思亂想著這些事情,一邊截斷潘鎮的答話,慢條斯理的說道:“小鎮呐,那什麼賑災銀兩的去向什麼的,你就不必和我們過細的解釋了。你就撿挑些主要的事情,和我們幾個老不死說說得了,幹嘛老是吞吞吐吐的......”

潘鎮略以深思,抬眼望了下自己的師傅杜巡。杜巡卻是也在凝神的的望著他,把好奇的目光灑向他。

隨即,潘鎮回道:“啟稟苗老千歲,有些事情,貌似不便在此詳細言明,不如等為諸位千歲仙師接風洗塵的宴會結束以後,再容孩兒們一、一具體回稟!以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見潘鎮和段雲美二人這般吞吞吐吐,三個上位端坐的鷹王,此時已經感到事情有些蹊蹺了。

苗嶺高高的挑起那兩根稀疏的眉毛,微微昂起頭,用下眼白看著潘鎮道:“哦?!”

聽潘鎮這樣講,杜巡的眼中顯出不屑,沉聲道:“既然事態嚴重,想必在座你等本地知名人物,也應多是消息靈通者,恐怕也都早已知曉。行了,就別吞吞吐吐的了,既然我們三個老家夥已經來了,更該及早令我等得知!你們就把具體遇到了什麼樣的災事,具體詳盡的與我講來吧!”

潘鎮想了想,於是貌似很瀟灑的一抖袍袖,拱手沉聲回道:“好吧!關於這個嘛,此番洪水甚猛,屯河縣城一十三萬人口,本已死傷大半,截止兩日前的統計,屯河城區之內原本已有接近七萬人死去,估計至少還有近三萬人被洪水衝走,下落不明!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三天之前,又剛剛得到的消息:洪峰剛退,瘟疫又起!

據可靠查證,現已從外圍鄰國及諸多臨街城池,沿我屠國邊疆地帶,今已傳入了一種及其可怕的血屍疫情!

據查實,現在,正發洪水的屯河縣城為此次瘟疫的重災區!

凡是感染此種瘟疫的人畜,死亡速度極快,幾乎發現患症者,被那可以行走的血屍咬到,便會幾乎瞬間倒地死亡!而且感染速度和範圍,也在飛速的增加和蔓延!感染者死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竟有許多死去多時的人畜,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可以直立行走!見血狂逐,瘋狂吃食人畜,喝飲其鮮血!遭災地區,多已是滿街白骨,屍橫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