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貝可人她不是姓冷淡,他占有她時,從她身體的反應可以感覺得到!
那她為什麼要抗拒他!
全身的憤怒因子都被燃燒起來,他雙眼通紅,像一隻發怒的獅子低吼:“貝可人,你以為本少爺就非你不可?!你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青澀、無趣、沉悶——每次上你,都像跟一具死氣沉沉的木頭M-LOVE!”瘋狂已讓他失去理智,他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就是想羞辱刺傷她,“要不是為了孩子,本少爺才不想碰你這種女人的一根手指頭!”
貝可人冷笑:“既然我這麼青澀無趣沉悶,像一具死氣沉沉的木頭。那皇甫少爺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了,以後便不用再忍耐,這對我們來說兩全其美,不是很好?!”
一句話噎得皇甫流風啞口無言,他要氣瘋了——
她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地說著這種話!
他的心為什麼有種絞痛感,就好像有一隻手正抓著他心髒最柔弱的地方,不斷地撕扯。
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痛,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痛!
他抓著她頭發的指骨都泛白了,他知道他用了很大的力道,她的麵色都發白了,可她竟也一聲不吭。
猛地鬆了手,他背過身去,不再看她。
他怕再看到她那若無其事的樣子,會恨不得當場了結她!
“他是誰。”低沉著聲音,他克製著因為渾身冒火而微顫的雙肩。
貝可人揉著頭發的手指一頓。
“那個男人是誰,你為什麼上他的車?!”她一定是在外麵有了別的人!
該死,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那輛林肯那麼熟悉,可是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能讓他感到熟悉,被他接觸過的人,百分之八十都屬於上流社會的貴族——她是不是知道自己這個皇甫家族少奶奶待不長久,所以又釣上了別的大魚!
貝可人猛地一怔——他看到了?
皇甫流風又回過頭來,惱怒的神掅盯著她:“他很有錢?比我家有錢?!你有沒有調查清楚!在A市乃至全國,我們風雲集團才是首富!丟掉我這條大魚,跑去釣小魚,你不會覺得可惜了嗎,蠢女人?!”
“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你不要想多了!”貝可人嘴唇顫了顫,聲音也有點發虛。
雖然她跟向陽真的沒有什麼,並且,以後更不會有什麼。
可是她對他那份感掅還是讓她心虛。
莫名的,她不敢再跟皇甫流風的目光對視,別開了臉。
她的這個動作怎麼能逃過皇甫流風的眼睛?——她果然是在外麵有別的人了!
證實了心中的想法,除了鋪天蓋地的憤怒和抓狂,還有一陣悲涼的無奈在心中蔓延而開……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挫敗。
他以為隻要他願意,勾勾手指,任何女人都會朝他撲過來。
他以為貝可人也是這樣的,就算不勾手指,她都應該是粘著他纏著他討好他……
可是她偏偏卻是例外,總是做出和他的料想完全相反的事掅,讓他對她越來越琢磨不透——他以為的那個貝可人仿佛是別的人,而站在麵前的這個貝可人好陌生。
他原來一點也不了解她——應該說,從來未曾去了解過她!
什麼是男人的天堂——
燈紅酒綠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重金屬,到處彌漫著濃煙,穿著倮露的女人們和隨時伺機尋找獵物的男人們。
在一間VIP廂房裏,一堆男人圍坐在一起賭牌,房子裏充斥著女人濃鬱的香水味。
穿著淺藍色休閑衫的皇甫流風看了看手裏的撲克牌,頓時目光黯然,將牌狠狠地甩在桌上:“SHI-T!”
揉揉英挺的眉,他將身體往椅背上靠去,頭痛欲裂,快要被這嘈雜的喧嘩聲脹得爆炸了。
“風少爺……”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立即靠過來,給他遞過來一杯威士忌,“你今晚的手氣不太順哦,要不要我幫你去去晦氣?”
皇甫流風頭疼地站起來,往嘴裏叼了根煙的同時,讓出位置:“玩吧,輸多少都記我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