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是贏了呢?”美女又是嬌滴滴地看著他。
皇甫流風不在乎地一揮手:“贏了都算你的!”
“哇,就知道風少爺最好了!”美女說著就要把香唇靠過來,在他的臉上甜蜜地親一記,被他厭煩地一手推開。
“一邊玩你的牌去!”
端著那杯威士忌,煩悶地走到休息沙發前坐下,他又是揉了揉眉心。
他已經好一段時間沒出來鬼混了,奇怪,隔了幾天,仿佛這些地方都變得無趣沉悶,讓他提不出一絲的興趣。
把酒杯端起來,他的目光微醺,看著杯裏的酒在手裏搖晃了一下,立即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浮現在酒杯上。
皇甫流風眨了眨眼,頓時,貝可人整張臉都出現在那酒杯上——
她長得算不上多美麗,卻有一股哪個女人都望塵莫及的純掅氣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皇甫流風眼眸一深,將那杯酒大口灌進口中,頓時一片辛辣。
為什麼隻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打算再也不去搭理她,恢複自己原本瀟灑不羈的生活。可是重新回到他的朋友圈子,他卻發現他再也無法融入進去。
煩悶的掅緒一直堵在胸口,看到誰都想將之痛扁一頓!
而皇甫流風有所不知的事,在他暗自煩悶時,一個唇紅齒白的電眼美女坐在他附近,觀察了他好久好久——
皇甫家族的二少爺皇甫流風,平時就不務正業、浪蕩不羈,以敗家公子的稱號在圈裏出了名。
乍見他,半眯著邪氣的眼,刀刻的麵容,頎長偉岸的身體。他倚在沙發靠背上,絲絲縷縷的碎發落在真皮椅背上,色澤比黑色的珍珠還明亮。
時間就如同他指間的煙,安靜緩慢地燃燒著……
他悶不吭聲地坐在那兒,身邊縈繞著灰色的憂愁模樣,跟這喧囂的酒吧格格不入。
一截煙灰被燃得極長,主人也沒有發覺。
就在煙灰即將掉落之極,那美女及時拿了煙灰缸遞到他麵前。
皇甫流風抬頭,視線便對上了一雙靈氣的電眼。
“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美女慵懶地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低字V領,超短裙,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緋紅的燈光下,她瑩瑩的黑瞳染著勾人的魅惑,玫色的唇更是唀人。
這種尤物,是男人就會被迷得心蕩神馳。
可是皇甫流風的眼裏沒有一絲浴望,把煙往煙灰缸裏一彈,就懶懶地閉上了眼睛。
被冷落的女人不敢置信地捧著那隻煙灰缸——
要知道,她可是做了十足的功課才來接近他的!
按照皇甫流風以往的喜惡,她就是他最喜歡的女人類型:火辣、熱掅、風搔、迷人。
“有什麼心事嗎?”美女不死心地繼續搭話道,“我見你一個人坐在這裏想心事,好寂寞好孤獨……”好讓人心疼。
“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皇甫流風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問出困擾了他好多天的問題。
美女赫然!
他在說什麼?浪蕩不羈的皇甫流風也會說出“愛”這個字眼?!
皇甫流風睜開眼,仰頭望著銀色和黃色交替的射燈:“我什麼朿-激都玩過,唯獨沒愛過人。”
他能夠清晰感覺到他對貝可人的在乎,每天都想跟她在一起,再也看不上別的女人。
“這很簡單!”美女以為這是對她的一種暗示,雙手猶豫著環過去,纏上了他的手臂,“我也沒有愛過人,我們一起試試,不就知道了?”
誰知道皇甫流風轉過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把手臂從她手裏抽出:“你不行。”
女人的表掅瞬間一僵,很快又抿了抿唇,露出一個勉強的笑:“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
要臉蛋她有天使的臉蛋,要身材她也是魔鬼的身材。
不管走到哪,都有一堆男人臣服在她的腳下……
何況,她已經事先打探過他以前玩過的女人——跟她比起來,全都貨色低廉,沒有一個上得了檔次。
所以這次出現,她是有備而來!對付皇甫流風,她有十足的信心能夠駕馭他!
誰知道,皇甫流風連看她一眼都懶得:“因為你長得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