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2 / 3)

我的心裏有些麻木的感覺。

海珠說今晚要好好做一次,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算是好好做,好好做,應該就是高質量的意思吧。

想到之前和海珠做那事時候的心猿意馬,我的心裏不由感到了不安,還有幾分愧疚。

或許,今晚,我真的要好好用心對待海珠一次,彌補一下內心的不安和歉疚。

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提高質量呢?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真正投入進去讓海珠身心得到高度的滿意呢?

我心裏不由有些苦澀。

海珠這時從包裏掏出一個碟片遞給我,臉上帶著神秘的笑。

“這是什麼?”我說。

“你看看就知道了。”海珠的臉上有些紅暈,接著站起來:“我去洗個澡。”

海珠去洗澡了,我看了看這碟片,上麵沒有任何標誌,不知道是什麼。

我於是開始播放這碟片。

畫麵出來了,我卻即刻就目瞪口呆起來,因為我發現自己眼前的畫麵竟然是日本的黃片!

海珠竟然搞回來一個黃碟。

一會兒,我們進了臥室,開始做了,做得激情澎湃……

結束後,剛才那澎湃的潮水一般的激晴在急速退去,突然就從我的身體和靈魂裏消失地無影無蹤,那種熟悉的空虛和失落又在腦海裏盤旋……

我不知道自己的**和靈魂是否還在一起,我不知道是**跟著靈魂走還是靈魂在追隨著**,我不知道**和靈魂是否能夠分離……

似乎,靈魂是沒有終結的,但是**會老,會受傷,很脆弱,而靈魂卻不會,但是**確是禁錮靈魂的牢籠。這個禁錮就是把**和靈魂合為一起,**滅則靈魂消散,靈魂死則**終。如果強行分離隻會**死亡靈魂消散。想要有更強大的力量就必須要擺脫**的束縛。似乎,這是一個矛盾,也是天對人的禁錮……

迷蒙中,聽到佛說,讓**跟著靈魂走吧。讓靈魂牽引著我們,極樂與天堂其實是美好的象征,靈魂的歸宿就是充滿善的地方。一路有善,一路花香,人生是一條路,我們的目標並非是將路走完,而是路上的風景。有了這些風景,才成就了與眾不同的個體,看到什麼風景,就有怎樣的心境。有了靈魂這位向導,就不怕會有溝壑深淵,即使行到水窮處,亦會有坐看雲起時的淡定……

第二天,我不斷從方愛國那裏得到阿來的最新行蹤。

昆明工作站的人監視著阿來。

阿來當晚入住了機場賓館。

一早,阿來登上了去騰衝的班機。

上午10點多阿來到達騰衝。

騰衝聯絡點的人跟上了阿來……

阿來出飛機場後直接入住騰衝香格裏拉大酒店。

進酒店後,阿來一直在房間裏沒出來。

夜幕降臨後,阿來出了酒店,退了房,租了一輛車,直奔了邊境方向……

當晚10點28分,阿來越過了邊境線,進入了金三角。

第1317章老李夫婦判決

消息反饋到這裏為止,沒有了後續。

不出我所料,阿來終於去了金三角,他到底還是去了。

我明白,李順一定會安排人繼續跟蹤阿來的。

也就是在今天,關雲飛離開了星海,去了省城,開始了他為期半年的學習生涯。

半年,似乎很短,但似乎又很漫長,我不知道期間到底會發生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知道此次學習之後,關雲飛的命運會發生什麼變化。

關雲飛走之後的第三天,我得到了老李夫婦判決的消息。

老李被法庭判處有期徒刑3年,老李夫人則是有期徒刑兩年,緩期三年執行。

老李服刑的監獄是在星海,和平總一個地方。

聽到這個消息,我終於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老李夫婦會大事化小會從輕,但也沒想到會輕到這個地步。

判決書雲,因為老李夫婦認罪態度好,退贓積極,並且有檢舉揭發立功表現,且能積極配合辦案,所以從輕判決。

我不知道老李夫婦到底有什麼檢舉揭發行為,沒聽到有什麼大人物因為他們而落馬,倒是知道不少老李曾經的小嘍囉進去了。

那些小嘍囉的命運自然是沒人關心的。

老李夫婦顯然對這個結果是滿意的,當庭表示服從判決,不再上訴。

我知道,下一步老李就會保外就醫,就會在自由的世界裏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判決結果出來之後的當天,我沒有見到秋桐,不知她去了哪裏,不知她去幹嘛了。

四哥也不知道,她沒有坐四哥的車。

我猜她應該是帶著小雪去看望會見老李夫婦了。

我不知道秋桐對老李夫婦的最終結局是怎麼樣的心態,是歡喜還是憂傷,是欣慰還是悲涼。

等我在她辦公室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表現地很淡定很沉靜,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沒有和我提起任何關於老李夫婦的事情,她不提,我自然也不提。

似乎,大家都不願意談起這事。

“這是我做的關於省裏的現場會和市裏中韓文化交流年的活動草案,你看看。”秋桐遞給我兩份材料。

這兩個方案按說都是我該做的,但秋桐自己先做好了。

我接過來看方案。

我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覺得很不錯,對秋桐說:“方案很完整很慎密,我覺得可行!”

秋桐淡淡笑了下:“你覺得可行還不行,還得黨委領導說行才可以!”

我嗬嗬笑了下:“我看可以直接提交黨委討論了。”

秋桐點點頭:“既然你覺得沒問題,那我就直接提交黨委會討論。”

我點點頭:“接下來,又要忙乎一陣了。”

秋桐說:“在單位做事就是這樣,隻要你想忙,永遠都有忙不完的活……但如果你想鬆閑,卻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說:“或許這就是公家單位和個人企業最大的區別吧。”

“不錯!”秋桐說:“你現在也算是在官場混得有聲有色了,怎麼,還懷念你當老板的時光?”

我說:“說不懷念是假的!但目前到了這個份上,懷念也沒用了,隻能在這條路上一步步走下去了。”

說到這裏,我不由歎了口氣。

“歎氣幹嘛?”秋桐說。

“有時候,常會感到有些莫名的失落和困惑。”我說。

“因為工作?還是……”秋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