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團隊長了勒梅爾閣下。”海因茨提醒道。他和格洛爾德以及 一直站在雲河的身後,不過因為光線的原因那地方並不十分的引人矚目。
“那麼誰被撤職了呢?”
“林格,我剛好需要一個參謀。”雲河聳了聳肩,仿佛他會這麼做完全是出於無奈。
“這是個錯誤的決定,閣下!”勒梅爾毫不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一旁同僚都向他投以擔憂的眼神。
“我才是軍團長,在這裏我擁有最高決斷權。”雲河用溫河但不容質疑的口吻說道,稍後他有說道:“我這裏還有一道人事任免的命令,大家聽一下。”
帳篷內的氣氛一下就緊張起來了,所有人都摒住呼吸把眼睛盯住雲河的嘴,生怕漏下任何與自己有關係的詞句,同時有擔心聽到這類詞句。
偌大的帳篷裏,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過了好一會雲河的聲音才在帳篷中響起,他說話時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像是達到了某種效果似的。
“布勞恩將軍。”他看著一個身材矮小肥胖帶著金絲邊眼鏡的將軍說道:“我需要一個作戰參謀,你心思稹密剛好合適。”
布勞恩如遭雷殛,呆在當場,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臉苦澀的答應道:“是大人,下官樂意為您效勞。”
“卡爾。”雲河的目光又盯向了一瘦高身材長著一狼一樣麵孔的將軍:“還有一個後勤參謀,我相信你會在這個位置上大放異彩的。”如雲河所言,卡爾後來的確是在這個位置上,作出了讓人仰望的成績,不過這是後話此時的卡爾卻是作出了同布勞恩同樣的反應。
“格洛爾德,你接手布勞恩的軍隊,赫伯特,你接手卡爾的部隊。”
“是!”沒有半點含糊,兩人同聲答應。
雲河微微點頭然後他轉向勒梅爾,一語不發隻是用毒辣的眼光盯著他。勒梅爾頓時感到無比的惶恐,汗水幾乎就要從他額頭上滲出來了。 就在他剛剛邁出一步,準備義正辭嚴的斥責雲河,打壓異己,扶植親信的時候。雲河突然笑吟吟的開了口。
“海因茨,你就統領我的直屬部隊吧。”
“是!”
這時候一隻青灰色的鴿子,從遠天處振翅飛來,將近到帝國軍的營區的時候它突然平展雙翼,俯衝下來,像乘著由空氣搭建而成看不到的滑梯,迅捷靈動的飛入那頂巨大的飾有流蘇的帳篷之中。
雲河伸手接住鴿子,那鴿子似乎與他頗為熟悉,用鮮紅的喙在他指上輕啄兩下,發出一聲撒嬌似的鳴叫。
雲河哈哈一笑,從衣兜中抓出一把玉米,撒在桌上讓它啄食。自己則從鴿子腿上摘下一個小指粗細的皮筒,輕輕旋開皮筒的蓋子,從裏麵抽出一卷信來。粗略的看過之後,他抬起頭來對帳篷中的軍陣長們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梅爾卡茲,席爾梅斯,那勒撒思,你們三人負則北城牆,隻要牽製住敵人就好,不必強攻。”
“是!”三人領命然後退到一旁。
“勒梅爾,達龍此外還要加上德羅,你們三人負責南城牆,任務同梅爾卡茲他們一樣,隻要牽製住敵人就好,不必過分進攻。”
“是。”德羅沒在帳中因此隻有兩人領命,也退在一旁。
“海因茨,赫伯特,格洛爾德,進攻東城牆,由格洛爾德主攻。”稍停了一下,他又單獨對格洛爾德說道:“格洛爾德,到明天這個時候如果還拿不下城牆的話,就不必回來見我了。”
“可是,大人您身邊難到不需要留下衛隊嗎?”
雲河站起身來,自身後的托架上,取下自己常帶的那柄劍,緩緩的說道:“我的安危,全賴諸君,倘若諸君潰散我將親自執劍上陣,先斬強敵,再斬諸君。”
他最後一句說的聲色俱厲,在場眾人一齊跪下,同聲說道:“必不負將軍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