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場震驚京城的滅門之案已經過去了五年之久,京城內的許許多多大小官員都在這段時間內做了大的換血,據說宇文大將軍不知是不是朝堂與皇帝起了爭執,在滅門後的第二年便被派守大漠,永世沒有皇室的召喚不得回京,這無疑就是剝削了一個將軍的權利,不,或許是廢除了一個和平年代的將軍!
五年後的江湖從此多了一個神秘的組織,沒人知道他們來自哪裏,隻知道在這個組織起步之時,軒轅閣居然當著整個武林發聲,誰也不能動這個組織,誰若動它便是與軒轅閣為敵,這個組織叫作‘戲子’!傳聞這個組織的主人從前是個戲子,與軒轅閣那神秘的閣主有一段神秘的愛恨情仇,被情傷透了的戲主便自立門戶,而終於明白情是什麼的軒轅閣閣主悔不當初,因此才會有哪裏有‘戲子’哪裏就有軒轅閣的人收拾殘局。
曾經江湖有一門派的掌門當著江湖群眾的麵斷言道:“戲子,不過是些跳梁小醜罷了,沒了軒轅閣,他們遲早都得散。”而說出這句話的掌門則在當天晚上被‘戲子’吊在了門派之前,睜著眼看著‘戲子’們屠盡門眾,一人不留!直接將那掌門人刺激得身形俱滅,自毀筋脈而亡。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江湖中所有的人才知道‘戲子’曾經的小打小鬧真的隻是玩玩而已,而五年之間,隸屬‘戲子’門下得糧倉、客棧、青樓、賭坊已經數不勝數,有人估計,現在的‘戲子’富可敵國怕是都不能形容了。
五年前,十個小廝帶著沉睡中的戲笑一路顛簸逃亡來了北漠,五年前從雪山回到戲府的軒轅忌歌隻一眼便瞧出那人不是他的‘小丫頭’,那一年,世人都知道,好不容易安逸了幾年的軒轅閣再次傾巢出動,據說是為了尋找閣主的夫人,軒轅閣的出動使得京城內的大臣甚至是那個人都惶惶不安,那一年一直沒有實權的太子殿下開始手握重兵,冷厲異常!
大漠依舊是大漠,它的黃沙與二十一世界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更加殘酷,在這裏被流放的人群要麼是窮凶極惡之人,要麼是像宇文將軍一般被流放在這裏的人。
那一年被南嶺告知,大漠來了個好看的女孩兒帶著十個小廝,像是來郊遊的,三日三夜不眠不休,拖著疲倦的身子一路趕來的大漠的軒轅忌歌看到那一臉淺笑著的小丫頭強忍住了將其攬進懷中的欲望,他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那個笑得純淨無比的小丫頭問:“戲府被滅,你何故還能笑著?”誰也不知,問出這句話的軒轅忌歌在看到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時,一雙修長白淨的手掌早已被鮮血浸染。
戲笑偏了偏頭,嘴角笑容不變著道:“也許我是個養不熟的狼崽子!”說完這句話的戲笑頭也沒回的踏進了那本該被叫做地獄地方,那裏是被南嶺用盡手段收集而來的大漠中最恐怖的人類,就連南嶺與莫塵兩人在這裏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活著出來。
看著自家夫人那堅毅的小臉,看著閣主那染血的手心,莫塵問:“您又是何故不將您的腥月拿回來?”與莫塵有著同樣求知欲的南嶺也興趣勃勃的看向自家閣主,當初將這個小女孩領回來大部分的原因是看到了在人群中廝殺的腥月!
“一個武器罷了,她用著順手,給她又何妨?”一直盯著那個嬌小身影的軒轅忌歌淡淡的道,直到那個身影徹底的被黃沙淹沒,軒轅忌歌轉身邁開步伐對同樣咬牙著的一身上下都是傷口十個小廝道:“她走了你們當如何?”
聽到問話,十個小廝整齊劃一的看向男人剛剛所立之地深陷的兩個腳印,深吸口氣,通紅著眼跪地道:“軒轅忌歌,軒轅閣閣主,我們的小主子給我們留下了任務,我們需要大筆銀子,小主子說,您若肯借銀子,她出來後就告訴您,她為什麼會認識您,為什麼知道您的身份,為什麼您的武器也認她為主!”
十個小廝的話語一出,南嶺與莫塵顯然已經起了殺意,軒轅閣閣主,在這世上就像是個未解之謎一樣,誰也不知道他是圓的還是方的,誰也不知道他是女的還是男的,而現在最神秘的人卻被這衣衫襤褸的十人指出,甚至帶著一絲威脅。
“吾借!”沒有多餘的問話,軒轅忌歌直接轉身向莫塵吩咐道:“將這十人送至軒轅閣,他們需要什麼你們便提供什麼,不準幹涉他們的任何事,同樣,這個世界上吾也不允許任何人幹涉他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