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接過信箋後,便立刻又拿著信箋過來花解語這邊,把它還給了花解語。
“好了,這流言確實不可信,三王妃看起來就是一個賢惠得體的女子,大家以後也不要輕易信那流言蜚語。”皇上大手一揮,這三王妃離家出走的流言也便完全沒有了任何可信度。
一些看熱鬧的人看到花解語三兩下就解決了這風波,不禁都有些掃興,卻也驚詫於這三王妃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換做一般女子,在這麼多人還在皇上麵前被這麼質問,隻怕早已經嚇得簌簌發抖了,哪還會像這三王妃一般,如此淡定從容,而且好像知道會遇到這個質問,竟然還帶了信箋過來。
花解語接過信箋後,在皇上的示意下,重新做回位置上。
耶律君軒握著花解語的手,輕輕咳了咳,花解語趁機湊過前去拍了拍耶律君軒的背部,耳邊聽到他極為細微的聲音,“你怎麼會帶著那封信箋過來?”語氣裏難掩訝異,想不到這小東西是有備而來,竟然四兩撥千斤的讓這流言不攻自破,他家小王妃,果然讓人意外。
“嗬嗬,我自然想到了這種三堂會審的場麵,總要些充足的證據拿出來才能讓一些看熱鬧的人信服。”花解語亦耶律君軒的輕咳聲的掩飾下,附在耶律君軒耳邊輕笑著解釋道。
而兩人的這個舉動,看在他人眼裏,卻是一副花解語十分體貼照顧耶律君軒的模樣。
看著花解語如此照顧耶律君軒,皇上的嘴角揚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來人,上點心。”皇上心情大好,朝太監吩咐道。
一時間,宮女太監端著精致點心魚貫而來,頃刻間,每張桌子都擺滿了精致的小點心。
如果說,這次的鴻門宴就這麼輕易的解決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花解語優雅的喝著茶,等著那些刁難人的人來讓她難堪,而她,早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果然,大家象征性的吃了一會糕點後,便有人出來興風作浪了,而他們的對象,正是備受皇上寵愛的耶律君軒。
看到耶律君軒竟然可以跟身份高他們一級的太子同坐一張桌,有些王爺的眼裏滿是妒忌跟不滿,而他們正想把這不滿發泄出來,好讓耶律君軒難看,而看這一對感情深厚的小夫妻,對耶律君軒他們是沒法找理由借口讓他難看,隻能朝他身邊的三王妃下手了,三王妃出了醜,耶律君軒自然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三王妃是花家大小姐,而花氏家族是我們大金朝的第一武學世家,想必武學修為應該是極為不錯的吧?就不知道三王妃可否給我們展示展示你的武學修為,讓我們開開眼界?”一個王爺開口道,這話說的誠懇,而真正的用心,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這話一說出來,立刻引來一些人的不屑的嗤笑聲,更有人幸災樂禍的等著花解語出醜。
誰都知道,花氏家族的長女是個武學廢材,一點武學修為都沒有,因此從來沒有在武學評階大賽上出現過,現在要讓她展示武學修為,擺明了是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
花解語冷冷的看了眼那個想讓她難堪的王爺,而那王爺是個唇紅齒白卻油頭粉麵的男人,一看便知道是沉溺在女色中的人渣一個,她直視著他,水眸裏,冷光閃現。
而那個人渣王爺看到花解語那如冰般的眼光,卻不禁感覺背脊發涼,誌得意滿的笑容僵在臉上,讓他此時看起來神情極為怪異。